…已經不在了。
不,不可能!
也許只是耗費了多數能量,只是為了營造一種假象。
這一定是殿下和宿儺一起演的一齣戲!
殿下肯定還在宿儺那裡!
羂索頓時怒火中燒,氣勢沖沖地回去找到宿儺,怒道:“別演戲了!殿下是不是還在你那裡?休想騙過我,殿下不可能就這麼離開我們,一定是你們自導自演……我說的對不對?”
“別惹怒我……”宿儺一看到他這張自以為是的臉就來氣,又覺得他的話十分可笑,“他果然在裡面嗎?我再說一次,讓他來見我……”
“……”
二人徹底陷入了僵持,都以為神宮寺奏在對方那裡,不肯承認已經昭然若揭的事實。
麻倉葉王到來的時候,恰好遇上這一幕。
能聽到心聲的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第一時間向鳳棲之地趕去,然後如羂索一般空手而歸。
三個人面容都褪去了血色,一時間相顧無言。
良久,麻倉葉王眼眶泛紅,聲線微微顫抖:“你不是說會留住殿下的嗎?”
宿儺聞言露出自嘲的笑。
他以為自己可以留住對方,畢竟神宮寺奏最後還主動親吻了他。
現在細細想來,宿儺確實沒有從對方口中得到準確的回應。
是他擅自以為神宮寺奏和他擁有相同的感情,一直在半強迫地對待對方,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對方留在身邊。
而且神宮寺奏雖然偶爾會拒絕,但更多還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這些事,甚至在最後的時候,主動與他耳鬢廝磨抵足而眠。
然而以現在的視角看過去的蛛絲馬跡,會發現在他破壞了神宮寺奏的計劃之後,對方就變得寡言少語,安靜地像個聽話的人偶。
原來早在那時,他便失去了留在人世的耐心嗎?
宿儺不知該懊惱還是憤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甚至已經開始麻木了。
怎麼可能呢?
他可是不死神明,怎麼可能會離開呢?
一定是羂索和麻倉葉王在說謊,騙不了他的。
麻倉葉王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粉發男人,覺得憐憫他是一種奢侈,畢竟——
“你至少見到了殿下最後一面。”
三人最終不歡而散,各自走向自己的路途。
() 宿儺時常會來到鳳棲之地周邊,試圖走入結界,但每次都是走了沒幾步就被壓得動彈不得。
他相信神宮寺奏就在這裡面,為了引對方出來,他肆意虐殺在周邊活動的人類。
這樣還不夠,他還不斷向勢力盤踞在平安京的羂索等人挑戰,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咒術師們多次討伐宿儺,都是一敗塗地有去無回的下場。
宿儺的兇名響徹平安京,如同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縈繞在人們的生活中。
他成功活成了所有人的地獄,也被人們稱為詛咒之王。
然而即便如此,那個曾經期待著這樣的宿儺的人卻看不到他現在的模樣。
宿儺無法得知他會是什麼反應,是否會抬起下巴倨傲地做出評價?還是輕描淡寫地瞥他一眼,扭過頭做自己的事?
神宮寺……
有本事你就躲我一輩子,不要讓我再抓到你!
……
羂索在接受了這個事實後獨自消化了一段時間,他很快就繼續投入到研究之中,深信自己可以找到喚回神宮寺奏的辦法。
慢慢地,他開始對自己做實驗,想要在這具身體壽終正寢前尋找長久留存於人間的方法。
他靠研究出的方法成為他人不斷苟活,繼續鑽研令神明迴歸的辦法。
就這樣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