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不好,又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只能戰戰兢兢地問:【宿主,你還好嗎?】
【我很好。】神宮寺奏抬起頭,露出滿是晶瑩水珠的白皙臉龐,眨著眼看向另一邊,睫毛上抖落一滴水珠。
那一處,站著剛到來的羂索。
斜陽餘暉打在銀髮少年身上,卻無法為其增添幾分暖意,見到來人,少年周身冷冽的氣息更盛,穠麗的五官更具有攻擊性。
強大、冷靜又令人著迷……
羂索看著眼前如畫的一幕,頓了片刻才從怔愣中回神,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在神宮寺奏銳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時,他下意識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注意到神宮寺微亂的呼吸和幾乎充血的下唇,他出聲詢問:“神宮寺殿下,你是哪裡覺得不適嗎?”>br />
神宮寺奏聽到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眼中積聚了更多的鄙夷與不耐,冷聲道:“你還敢在出現我眼前?”
似乎是壓抑的久了,少年原本清冽的嗓音有些沙啞,落入耳中反而更撩動人心。
羂索垂下晦暗的眼,似乎還有些委屈,“殿下,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諒呢?”
“滾回平安京,別讓我再看到你。”神宮寺奏說完,見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隨即勾起一邊唇角冷笑,“怎麼?不是想要我原諒你嗎?”
“除了這件事,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羂索麵露苦澀,“哪怕殿下要我做牛做馬。”
“你倒是想得美。”神宮寺奏不想聽他多說,壓下想要吐的衝動,神色倨傲道,“還不說正事?”
羂索這才收斂了些,正色道:“是田淺,他在五日前殞命於回平安京的路上,據說天皇得知後派出了御三家的咒術師,正往這裡來。”
神宮寺奏聽到後絲毫沒有自己要被追究問責的擔憂,反而奇怪地說:“田淺死在半路上,又沒有死在我這裡,與我何干?”
“或許只是天皇需要一個理由。”羂索也沒覺得他這種霸道邏輯有什麼問題,他的身心已經成了神宮寺奏的形狀。
“那就讓他們來,”神宮寺奏冷哼一聲,“正好見識一下御三家的術式。”
見羂索還站在那,神宮寺奏不耐道:“還有什麼事?”
“家主讓殿下儘快過去商議。”
“知道了。”
神宮寺奏說完,直接無視了羂索擦身而過,用行動詮釋了什麼叫目中無人。
羂索的好感度已經高達70,就算沒有數字顯示他也能感受到那煩人的粘膩目光,不像是以前
() 大多數人看他時的那種直白,甚至沒有明顯的慾望。
但往往是這種暗自有所計較的人最難纏。
神宮寺奏去見了家主,結果就被劈頭蓋臉訓了一頓。
“在處理田淺一事上,你實在是太魯莽了,簡直愚昧至極!()”幾日不見,家主氣色更差了,鬢角愈發斑白,≈ap;ldo;你打了他便罷了,為何還要拆除寺院?讓田淺身無分文地離開??()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現在他死在半路上,不論什麼原因,你都逃不過追責!”
“父親是擔心我被報復?還是怕被連累?”神宮寺奏一改沉默,忽然問道。
“奏,你以為我為什麼生氣?”家主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黑色的瞳孔緊縮著,“你是我一手培養大的,我怎能在你犯錯時不管不顧?”
神宮寺奏聞言卻勾起沒有溫度的笑意,坦然地直視家主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父親,我沒有做錯。”
“你,你總是隻顧自己開心,何曾想過生活在這裡的人……”家主嘆息道,“我已經想好了對策,待御三家使者到來,就提出聯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