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一支筆時不時靈活地轉動兩圈。
“端進來。”五條悟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
信介愣了一瞬,“少爺,您是要讓他和您一同……?”
白髮藍眼的男孩淡淡地瞥向信介,沒有表情的面容雖然尚且稚嫩,卻帶著上位者不怒自威的矜貴氣質。
信介嚇得立刻改口:“是我多嘴了,馬上為您端進來。”
說完便回頭示意一下,身後的家僕端著餐盤走進了房間,分別找來兩個矮桌放在上面。
信介看一切都準備穩妥,應該是可以退下了,心中剛鬆口氣想要告退,就聽到五條悟突然開口:
“你留下來看著他吃飯,別讓他吃得到處都是。”
“……是、是。”
神宮寺奏想說自己沒那麼白痴,而且他可以選擇不吃。
只是送飯的人很有眼力見地把矮桌放在了他面前,飯菜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太久沒吃飽的肚子不爭氣地開始運作。
就,勉強吃兩口……
信介在銀髮男孩邊上坐著,見對方鼻尖微微聳動,抿著唇吞嚥了口唾液,一看就是有食慾了。
然而男孩伸手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了筷子,這副費勁樣看得他不免焦急起來。
就這還想自己吃飯?
一直在留意神宮寺奏的五條悟也不由咂舌,手指在桌上敲了兩下便止住,“要不你喂他吃吧,最好給他圍個口水巾。”
神宮寺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