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張望的神宮寺奏柔軟地就像只無害的小動物,他反而更想欺負對方了。
雖然神宮寺奏最後還是沒有承認,但比以往都順從的反應令宿儺心潮澎湃。
他就知道,神宮寺奏和他其實是心意相通的。
現在不承認,沒關係,他會用自己
() 的方法讓對方淪陷。
只要對方離不開他,就更不會想著離開這個世界了。
……
早晨的陽光穿過障子門落入房間,有些刺眼。
神宮寺奏眼睫顫動著睜開,感受到沉寂下來的身體便回想起昨日在宿儺那遭受到的致命打擊。
“……”
還有4點好感度,也稱不上是漫長,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格外難熬。
他躺在被褥中放空大腦,眼睛失去聚焦,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
宿儺開門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以為他是在消化突然的情感轉變,腳步微頓後繼續端著做好的早餐走了過去。
“昨天你一口飯都沒有吃,現在總該吃了吧?畢竟身體消耗了不少精力。”宿儺一邊說著,一邊把早飯放在矮桌上。
神宮寺奏聽出來宿儺在影射晚上的事,但沒有多大反應,只暗自磨了磨後槽牙。
這將是他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屈辱。
神宮寺奏坐起身,裡衣領口凌亂,露出一小片無瑕的白皙胸膛,脖頸光潔修長。
宿儺目光凝聚在上面,心道果然沒有了,於是不動聲色地走上前,蹲下後按住了對方單薄的肩膀。
眼前忽地壓下一片陰影,神宮寺奏警惕抬眼,還未有什麼動作就被宿儺叼住脖頸又啃又咬。
“鬆開……你是狗嗎?”神宮寺奏攥著宿儺的衣服推阻,奈何對方四隻手都把他緊緊箍住,沒多久便無力下來,只能仰著頭被啃咬。
宿儺……是狗……狗東西……
他在心裡斷斷續續地罵道。
在雪白的面板上留下鮮紅的印記後,宿儺才將最後一口冷香舔進去,放開已經放棄抵抗的神宮寺奏。
粗糙的手指輕輕劃過點綴著斑駁與齒痕的細嫩皮肉,引起對方有一陣酥麻戰慄,宿儺猩紅的眼眸彎了彎,似乎對自己的傑作格外滿意。
“好了,老師就這樣出去吧。”
神宮寺奏挪到邊上後抬手掩住滿是痕跡的脖頸,朱唇嚅囁了片刻,耳尖都透著薄紅,才憋出了一個詞,“混蛋……”
宿儺見他這麼想罵自己,最後卻只是說出了這種不痛不癢,連辱罵都稱不上的詞彙,頓時露出了微笑。
糟糕,他好像又興奮起來了。
這抹笑意在黑色紋路的加持下顯得有幾分詭異,似是戲謔嘲弄,又似病態依戀。
神宮寺奏看見時只覺得頭皮發麻,手腳冰冷,空虛的胃裡翻湧起一陣不適。
他實在是接受不了別人用含著愛意的眼神看自己,直接逃離了這令人窒息反胃的現場。
在清洗時,神宮寺奏反覆擦洗著被宿儺碰過的面板,直到薄薄的面板被他揉搓得泛紅,裡面的血彷彿都要從受到損傷的面板裡滲出。
房間裡的宿儺等了許久,才見渾身氤氳著水氣的銀髮青年沉默地走回來。
對方在矮桌前盤坐下來,腦後的銀髮還帶著溼氣,他便主動拿來乾燥毛巾擦拭,動
作熟稔。
神宮寺奏背對著他捏緊了筷子,垂下眼睫默默吃完了早飯,可謂是忍辱負重。
吃完飯,頭髮也擦乾了,宿儺將他的頭髮抓在一起,撩起來看掩藏在下面的雪白後頸和那抹紅痣。
印在上面的紅痕已經消退了不少,牙印也淺了些,但似乎有新的痕跡覆蓋上去,顯得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