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到莫名的抽痛。
五條悟沒有忽略掉他垂下眼睫時的輕顫,就算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表情,他依然不會被少年的話騙過去。
他知道對方只是想讓自己放棄,讓他毫無負擔地對一個冷心薄情之人死心,然後繼續對少年的付出與忍耐一無所知。
而奏越是要把他推開,他就越不能放手。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嗎?”五條悟聲線微顫,俯身摸向少年的臉龐。
神宮寺奏偏過頭想要從桌上下去,眉心微擰,“我只是實話實說。”
“有句話,你確實說對了。”五條悟一手攬住他的後腰,低頭將臉貼在對方頸側,聞嗅著熟悉的氣息,“我就是要一直纏著你,你說我像狗,那我就做給你看……”
神宮寺奏躲不開他溼熱的吐息,聽到後面更是不由一愣,隨即便被對方扯下了衣領,頸側傳來一陣刺痛。
我說你是你就是了嗎!?
“別咬……這裡……”
手腕和小腿倒無所謂,但是這裡會被看到的啊。
五條悟沒有用很大的勁去咬,在少年白皙的脖頸上留下兩排齒痕後便鬆開對方,看著那張薄紅未消的冰冷麵孔,沉聲道:
“不行。”
他捉住少年的肩將人翻過來趴在辦公桌上,在對方想起身時一手按住那截纖細的後頸,俯身壓住少年的脊背。
神宮寺奏的臉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一隻手支撐在上面施加向上的力道,這個姿勢讓他毫無遮掩的後頸完全暴露在五條悟面前。
在後頸傳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挲後,他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立即抬起手肘抵抗身後人的入侵。
他的手剛有動作就被五條悟抓
() 住,按在了桌面上,後衣領也被挑開,隨後溼熱的氣息附著在了脖頸上,那片嫩肉被牙齒咬住、碾磨,泛起輕微刺痛。
接著,柔軟溼熱的觸感落在後頸,集中在某一點上舔舐,令他腰間漸漸泛起了陣陣痠軟,無法伸直的腿隨著掙扎晃動,腳尖不穩地點在地面,鞋後跟微微發顫。
神宮寺奏感覺自己現在完全就是個被一隻大型犬按著啃的肉骨頭,廢柴一般的身體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只能滿含憋屈受盡欺負。
五條悟在少年後頸的那顆痣周圍印下齒痕,又將那顆鮮紅的痣碾弄得更為豔麗,周圍那片雪白的面板印上了糜麗的色澤,彷彿盛開的緋紅花蕊。
做完這一切,他才停下動作,下巴擱在少年的肩上,雙手從後面將其擁住。
“奏……”略微帶著啞意的聲線低低響起,喚著少年的名字。
神宮寺奏得到了喘息的空間,卻沒有給予回應,只想從桌上起來。
“奏哥哥……”
又一聲呼喚在耳邊響起,熱意順著耳廓蔓延。
神宮寺奏吐出一口氣,身體放鬆下來,手肘頂了頂身後的人,“夠了吧?”
五條悟抱著他的手臂有收緊了些,腦袋埋在他頸側,悶聲道:“不夠。”
“……”神宮寺奏被他這樣壓著趴在桌上,起也起不來,頓時無語。
“討厭嗎?”五條悟將臉面向他,說話間嘴唇觸碰到布有齒痕的頸側。
有點癢……
“嗯,討厭……”神宮寺奏賭氣道。
五條悟在他抿著的嘴角啄了一口,“撒謊。”
“……”神宮寺奏扭過頭,不想理他,“讓我工作。”
“好啊。”五條悟這次答應得很乾脆,抱著少年的腰直起身。
就在神宮寺奏以為五條悟終於不再發狗瘋的時候,對方就摟著他的腰坐在椅子上,而他就這麼坐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五條悟抬手使用咒力把遠處的半邊窗簾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