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面前,第一句話便是詢問對方的情況。
“奏,你現在怎麼樣?只是頭疼,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吧?”
神宮寺奏抬手製止了太宰治,聲音淡淡道:“我沒事了。”
只是那酒的後勁太大,還有飽受摧殘的胸口讓他力不從心而已……
五條悟聞言沒有再問什麼,彎腰捏著神宮寺奏的臉左右檢視,又拿起對方的手仔細端詳,即便雙眼被黑眼罩遮擋,也能感受到他的視線停留在了神宮寺奏手腕的紅痕上。
“這是怎麼弄的?”五條悟的拇指在那道紅痕上輕輕摩挲,微微抬起頭看向少年。
“只是被髮繩磨了一下……”神宮寺奏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手指縮起來想要抽回手。
五條悟能看到茶几上擺放著的發繩,兩端繫著繩結,稍一思索就明白過來這根發繩曾與少年的手腕發生過什麼故事。
他若有所思一般沉吟了一聲,隨即才像是注意到另一個在場的青年一般直起身子看向對方,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對方不僅故意留下掛墜,還成功接近了奏,當時奏收起那個掛墜的時候,他就該想到他們兩個人可能存在著什麼聯絡。
昨晚奏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喝酒,很可能就是這個人搞的鬼。
“是你乾的吧?變態跟蹤狂先生……”五條悟臉上笑容依舊,卻不似面對少年時那般具有溫度。
太宰治遭到五條悟充滿敵意的質問也面不改色,雙手撐在少年背後的沙發上,彎眸笑得輕鬆淡然,歪頭道:“只是對不坦誠的小朋友的一點點措施而已,不過我沒有想要傷到奏的意思哦,是奏自己強行掙脫了才變成這樣子的。”
他說著搖了搖頭,皺著眉頭像是在為此感到苦惱,顯得他和奏的關係十分親近一樣。
五條悟和太宰治互相回以微笑,氣氛卻異常凝滯,空氣裡暗流湧動。
片刻後,白髮青年突然道:“話說你是誰啊?和我們奏很熟嗎?”
他在我們奏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與之劃清界限。
“忘了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太宰治,是奏最親密的家人,現在正在追求他。”太宰治十分自然地向五條悟介紹著自己,笑意和善地向對
方伸出右手,“請多多指教。”
沒等對方回應,他又繼續說道:“五條悟,你也是奏的朋友之一……對吧?”
太宰治稱自己是奏的家人,而五條悟是朋友之一,兩者的親近程度可想而知,他也在明晃晃地裡宣示著對神宮寺奏的佔有慾。
“朋友?不對哦。說來也巧,我也是奏最親密的家人呢。”五條悟面對青年伸來的手並沒有動作,反而露出奇怪的表情,“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奏的?我和奏從小一起長大,從來沒見過你這號家人呢。”
就算是奏現在這個身份所認識的人,也不該對奏有著這種感情吧?
畢竟奏這個身份在五歲之後就一直在歐洲生活,真的會有人對這麼小的孩子產生佔有慾望嗎?
果然是變態啊……
太宰治大致摸清了五條悟對奏的態度,面不改色地收回手,維持著笑意說道:“確實很巧,我也是和奏一起長大的,準確來說,是奏陪伴著我長大,那已經是九年前的事了。”
九年前……
五條悟不動聲色地思索著。
時間剛好和奏離開的十年時間對得上,也就是說奏在離開他們後不久,就換了新身份來到太宰治身邊了嗎?
所以奏當時的離開究竟是怎麼回事?
五條悟低頭看向始終保持沉默的少年,心裡一時有很多問題想讓對方解答,但最後只匯聚成一個字。
“奏?”
神宮寺奏並不是很想摻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