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前,無論是看上去還是摸上去都與人類沒有分別,任何裝置都探測不到他內部機械的構造,甚至連口腔的潮溼感都能利用體內儲存的水能源模擬出來。
他按著太宰治的肩膀一同離開浴室,後者轉過身走了出去,目光還是時不時看向他的嘴唇。
不知道對方又在想些什麼,對他的嘴部那麼好奇,不過對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和他一起整理好床鋪,陪對方吃好早餐就走出了房間。
太宰治暫時打消了觸碰神宮寺奏口腔內部的想法,他並不是排斥碰觸對方口腔的行為,反而當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他想要嘗試的慾望格外旺盛。
正是因為這種念頭太過強烈,有種要愈演愈烈的趨勢,太宰治不得不停下來陷入沉思,思考自己會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
他覺得這個原因最主要的來源便是神宮寺奏本身。
在和銀髮少年一同前往辦公室途中,他總是會因為這個想法向對方投去目光,然而他越是探究,就發現自己越是無法輕易
() 地將目光從對方身上挪開。
在進入辦公室後,他坐在沙發上看著神宮寺奏處理工作,看他垂下眼睫的專注模樣,心中就好似有什麼要滿溢位來,彷彿怎麼看都不夠似的。
太宰治無心玩手機打遊戲,但就這麼幹看著對方也會引起對方注意,他坐夠了就狀似無意般站起來,走出辦公室找織田作之助去了。
織田作之助昨天因為有別的任務,沒有參與他們的計劃,所以在和太宰治的談話中問起了這件事。
得知計劃十分順利,不僅在獅神製造更多殺孽之前阻止了對方,還把趁機攪局的魏爾倫化敵為友,港口黑手黨以最小的損失得到了巨大的利益,織田作之助淡淡應了一聲。
這就好,昨天他看到神宮寺奏四處奔波,就希望這件事能早日解決,而對方也確實做到了。
太宰治對這個話題有些心不在焉,他腦子裡一直想著神宮寺奏左手臂的豁口要怎麼修補,還有對方現在又在辦公室裡做什麼,中原中也那小矮子有沒有跑過去跟他彙報工作之類的想法。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從過去到現在,對神宮寺奏的關注頻率越來越多,有什麼在心裡悄悄發生了改變。
但這個改變具體是什麼,他一時想不透徹,於是他選擇詢問身邊的織田作之助,雖然他對後者的回答並不抱有多少期望。
“總是忍不住想起一個人……滿腦子都是這個人……”織田作之助摸著下巴,低聲唸叨著太宰治的問題。
他沉吟片刻,忽然問道:“這個人應該沒欠你什麼沒還吧?”
太宰治聞言神色一頓,眉心擰了擰,神色沉凝道:“沒有,嚴格來說的話,應該是我欠的更多。”
這兩年他不知道被神宮寺奏救了多少次,對方為他做的事不勝列舉,都讓他心生觸動。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像是理解了什麼,“如果排除你們之間的債務關係,我覺得原因只能是你心裡已經有了這個人了。”
“心裡有了這個人?”太宰治低聲琢磨著他的說法,因為心裡有人所以才常常想起這個人嗎?
原來如此……換句話說就是他已經心有所屬了吧……
“喔哦……”太宰治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睛,接著又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聲音。
織田作之助看他貌似意識到自己說的含義,心裡卻在奇怪太宰治為什麼問他這個問題,難道對方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
也對,太宰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不過……
“太宰,網路上的人大多都不可信,你不要被騙了。”
太宰治正沉浸在自己的新發現中,驟然聽到織田作之助一本正經地提醒自己,不由露出古怪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