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奏:“……”
不,我不想,你別瞎說。
五條悟沒把他的沉默當一回事,反而莫名有種成就感。
沒有完全得到奏的信任,但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今天就再找點其他事做吧。
看到自己桌上寫過的字帖,五條悟突然覺得即使奏要學盲文,也是可以知道自己的名字用日文怎麼書寫的。
“奏,我教你寫自己的名字吧。”
神宮寺奏聞言偏了偏頭,“不……”
還沒說完,就被五條悟拽著手拉到書桌前,對方從身後把他圈住,捏著他的食指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寫了起來。
雖然兩個男孩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奏是早產兒,身體底子比五條悟差很多,縮在對方身前小小一隻,也不顯笨拙。
五條悟帶著他寫了五遍,然後低頭看去,“記住了嗎?”
“……”我要說沒有你信嗎?
五條悟也不在意他不說話,又拿著他的手在手心上寫了一遍。
軟嫩的掌心被手指這樣劃拉,神宮寺奏覺得又癢又怪,蜷起手指就要縮回去,結果被五條悟捏得牢牢的,躲也躲不掉。
“你別管我……”
五條悟抬眼就看見男孩紅紅的耳尖,“我是你的主人,我不管你誰管?”
神宮寺奏趁機抽回手,扭頭否認:“你不是。”
都什麼時代了,封建糟粕要不得。
“也行,”五條悟覺得奏的身世也可以有點特權,稍一思索便道,“那你叫我哥哥吧。”
“……”
更怪了,十個五條悟加起來都沒神宮寺奏活得久,反過來還差不多。
“叫哥哥,還是叫主人?”五條悟在他耳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