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五條悟針對這次電梯故障說道:“下次還是不要來這裡吃飯了,再高檔的酒店還不是有安全隱患和奇怪的人。”
神宮寺奏心說安全隱患大機率就是那個奇怪的人引起的。
只能委屈酒店背下這個黑鍋了。
他們剛坐進轎車中,五條悟就攬過神宮寺奏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聲說:“奏,時間還早,要回高專看看嗎?”
神宮寺奏偏頭躲了一下,隨即應道:“也好。”
“在這之前……”五條悟沉吟片刻,將銀髮少年整個環住,兩隻手在對方身上細細摸索。
他的這個舉動引起了夏油傑的注意,後者目光落在對方按在少年腰間的手上,並沒有出聲制止。
神宮寺奏感受到五條悟的手除了在自己外套口袋裡摸索,還趁機在腰腹處捏了一下,讓他有種自己被對方吃了豆腐的感覺。
五條悟摸了半天,終於從中找到了什麼,拿出來一看卻發現是個圓環掛墜,“啊咧,這是什麼?”
“……”神宮寺奏看著眼前分外熟悉的掛墜,心裡暗暗嘆氣,拿過來看了眼,“可能是剛才那個人不小心掉到我口袋裡的。”
“這麼巧啊……”
剛才和他們一起乘坐電梯的兩個人早就先他們一步離開了酒店,現在也沒法找到人把東西還回去。
“先放在我這吧,等那人發現東西丟了會自己來找的。”神宮寺奏把這個掛墜放在了轎車的儲物格中,似乎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語氣幽幽道:“奏,那個人明顯就是衝你來的吧,他當時根本就沒有在看硝子,他看的人一直是你,這樣不就遂了他的願了嗎?”
家入硝子坐在副駕駛座上,聞言轉過了頭,“對啊,會不會是看上你的錢財想要訛一筆?畢竟奏現在還挺有名的。”
“沒事,我也是想要看看他有什麼打算。”神宮寺奏對他們微微勾起嘴角,表示自己心裡有數。
其他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正只要那人敢做出什麼冒犯的事,他們都會狠狠教訓對方一頓。
神宮寺奏隨後讓司機開到高專附近,並沒有讓對方直接進入學校,這樣既不會將高專的資訊暴露太多,也
防止太宰治真的在幕後監測定位資訊而進一步暴露高專的位置。
他們四人就像過去一樣並肩走在高專中,五條悟牽著神宮寺奏的手,跟他講述高專這些年的變化。
“對了,惠和虎杖應該都回來了,順便去看看他們吧。”
神宮寺奏算了一下時間,這裡過去了十年,惠和虎杖也都十六歲了,現在應該是剛進入高專。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十年後的惠,就被帶去了校舍,猝不及防和正要出門的禪院惠打了個照面。
看著已經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黑髮少年,神宮寺奏心中恍惚了一瞬,半晌後才出聲:“惠……”
禪院惠也愣在了原地,綠眸閃了閃,隨後又好似不自在一般垂下眼睫,抬手抓了把頭髮。
當他真的看到想念的人時,卻反而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向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情,最後只是低聲說道:
“你,你回來了……”
“嗯。”神宮寺奏看出他的無措,回應了一聲後還是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髮,果然和過去一樣扎手。
再次被銀髮少年這樣摸頭,惠微微低下了頭,默默抿起嘴角。
五條悟等人靜靜看著這一幕,過了會兒才問:“對了,虎杖呢?”
“今天是兩面宿儺的放風時間,虎杖去找他切磋去了。”禪院惠剛才也打算過去,只是正好遇上回來的神宮寺奏。
“啊,差點忘了這事。”五條悟聞言索性擺擺手道,攬著神宮寺奏就要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