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修長,面板為健康的麥色,身上還覆著一層線條流暢的肌肉,為了方便兩對胳膊活動,他只能穿著袖口寬大的女式和服,但人們往往不會被衣服款式吸引,而是他最具標誌性也最突出的臉與上肢。
神宮寺府中沒有人不知道神子養了個畸形怪胎,三年前差點咬死人,如今長大了更沒有人有膽子湊上去找死。
宿儺雙手交環,慢悠悠地走在回院落的路上,同時享受著家僕們暗搓搓投來的目光,或恐懼或敵視,都讓他心情愉悅。
從暗殺失敗的挫敗中恢復了心情,宿儺開始琢磨還有什麼辦法能讓神宮寺奏吃癟。
然而神宮寺奏幾乎沒有弱點,不用術式也能把他壓制得抬不起頭,哪怕是現在這種負面狀態也能準確出手,更何況他本身的自愈能力,根本就是殺不死的存在。
宿儺也想過拿神宮寺奏的父親開刀,但他還沒接近家主的所在處,就被神宮寺奏察覺並截獲。
宿儺所面對的儼然是死局,但他並不會坐以待斃。
走進院落,宿儺看到一個身影,隨即露出戲謔的表情:“你還真是孝順,神宮寺對你稍微好一點,就美滋滋地跑來給他當乖兒子,就這麼想被人渣誇獎嗎?”
同樣15歲的黑髮少年正在灑掃院內的落葉,聽到嘲諷也沒有停下動作,具有東方古典韻味的俊雅面容沉靜如初,淡聲道:“你錯了,宿儺。”
“嗯?我哪裡錯了?”宿儺聞言嗤笑一聲,抬起下巴神色不屑,“繼續用你的靈視聽,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說,麻葉童子。”
黑髮少年並不能自由控制靈視,所以宿儺的心聲盡數落入他耳中。
“神宮寺殿下不會這麼做的,你的妄想也只是妄想。”麻葉童子轉身面向宿儺,“你要是再做出今天這種事,我會阻止你。”
宿儺掏了掏耳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真不知道神宮寺奏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可以讓一個能看穿人心所想的人對他肝腦塗地。
之前那個白痴神明可以理解,但在麻葉童子面前,一切虛偽的行為都是無用功。
難道是靠那張臉?
想到麻葉童子看神宮寺奏的眼神,宿儺覺得很有
可能。
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宿儺的想法,麻葉童子在心裡為神宮寺奏感到不值,甚至內心滯塞,希望那個被神宮寺奏投入精力最多的人是他自己。
天知道麻葉童子在得知神宮寺殿下親自教授宿儺知識時是多麼嫉妒,結果這傢伙不但不感恩,還用自己的惡意臆測神宮寺殿下的行為。
若不是不願頂撞神宮寺殿下,他早就動手處理了宿儺。
現在他能進入神宮寺奏的院落都是靠這些年的不懈努力換來的結果,雖然神宮寺殿下對他依舊不冷不熱,但是能經常看到對方他就滿足了。
所以他不會讓宿儺壞了好事,任何會威脅神宮寺殿下的事物都是不容許的……
宿儺的心聲再次傳入耳中,麻葉童子這次卻像是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似的捏緊了手中的掃帚,冷聲道:“停下你的臆想,不許你汙辱神宮寺殿下。”
“怎麼?或許你該去看看那傢伙現在的樣子——”
“閉嘴。”
宿儺盯著他看了一秒,隨後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
兩個少年再次不歡而散,表面相安無事度過了兩天後,神宮寺奏回來了。
照例沐浴更衣後,第一件事就是懲罰暗殺失敗的宿儺。
神宮寺奏不太樂意在這種天氣大動干戈在物理層面懲罰對方,估摸著時間也快了,便展開領域,讓宿儺來到無間煉獄最後一層。
做完這一切,神宮寺奏懶洋洋地靠在自己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