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身體。”
沒想到少年竟然把之前的玩笑話當真,還特地表示了關心,禪院直毘人乾脆將錯就錯,受寵若驚般接受了對方的問候。
“好好好,一定不會再讓你費心。”
夏油傑在一旁無奈地抿了抿唇,沒多說什麼。
畢竟奏只知道自己離開了十年,並不清楚這十年對於咒術師的影響少之又少。
更何況禪院直毘人的身體非但沒有增添毛病,反而比過去健壯了不少……
禪院甚爾在聽到神宮寺奏的話後臉色才變得好看些,瞥了眼邊上裝病弱的老人,神情中多了幾分揶揄。
不知是在怪對方多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另一邊,禪院惠低頭吃著東西,然後裝作隨意一瞥,又心情複雜地將視線移開。
看來今晚註定不會平靜了……
他是指這些大人。
晚宴結束,在場的人三三兩兩結伴離開,前往各自被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神宮寺奏和禪院直毘人說了些話才走出房間,在家僕的引導下和夏油傑、五條悟一同去往睡覺的房間。
他們來到某個院落中,其中的主臥已經被收拾好,而夏油傑的房間在相鄰的院落。
這看起來確實能體現禪院對客人的尊敬,讓人揪不出錯,但有沒有其他的想法就難說了。
五條悟環視了一圈,嘴角忽然向上翹起弧度,“雖然你們分得越遠越好,但難保那傢伙的房間就在離奏更近的地方。傑,你就是今晚不睡覺也要盯緊大門,還有奏,睡覺前把門鎖死,誰敲門
都不要開哦。”
他晚上不留宿,追蹤兩面宿儺的線索一事還需要繼續把關。
神宮寺奏聽到他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覺得他這是把禪院家當成什麼虎狼之地了,甚爾又不是那種危險的角色。
“悟,你不要想太多了,空下來就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神宮寺奏沒法再插手咒術界的事,能做的只有多關心對方几句。
不止是他回來的這幾天,五條悟當上總監的這些年想必也是忙裡偷閒。
身體還是要從年輕的時候關注起來,不然等歲數大了之後哪哪都是問題,禪院直毘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以前不愛好好穿衣服,結果給凍出風溼來了。
真是唏噓……
五條悟聞言盯著銀髮少年一本正經的臉龐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在關心他的身體,頓時心裡暖暖的。
雖然奏在感情方面鈍鈍的,但體貼起來簡直比小棉襖還暖心。
“好,都聽奏的。”五條悟的嘴角險些翹到天上去了。
夏油傑在解讀奏的話語方面比他還要細膩些,總感覺奏會這麼說跟禪院直毘人脫不了干係。
突然就沒那麼酸了。
在奏眼裡五條悟可能會因為累倒得病,他可不會。
下一秒,神宮寺奏澄澈的關懷目光便從五條悟轉移到夏油傑身上。
“夏油也是,不要不睡覺,熬夜會脫髮的。”神宮寺奏運用起自己為數不多的養生知識給予忠告。
“……”夏油傑停頓片刻,只好無奈回應,“好,聽你的。”
然而他今晚不僅睡不著,還想要把被子搬到奏房間門口堵著。
五條悟沒多久就離開了,神宮寺奏看了眼懸掛在夜空中的弦月,準備先去洗澡。
從家僕那裡得知浴室的方位後,神宮寺奏就要帶著禪院家準備好的乾淨衣物前往。
夏油傑記得禪院甚爾離席的時間比他們早,房間估計離這裡不遠。
“夏油,你也去休息吧,我在這裡沒事的。”神宮寺奏感受到晚間驟降的溫度,鼻子都凍得泛酸,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