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貼不貼切,但有點像是這一回事。
不過講道理,一直以來被慣得最厲害的,難道不是太宰治自己嗎?
太宰治聽到這句話愣了一瞬,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你在說什麼啊織田作?我,我和奏的關係怎麼能說是吃醋……”
他就是看那些被奏照顧的人不爽。
“啊……不可以麼?”織田作之助有些遲鈍地說道,“我以為你們關係那麼好,也可以這麼說呢。”
關係好……
太宰治垂眸思忖起來,他和奏之間門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呢?
家人吧,奏之前就說過想和他成為家人。
他們一起生活,一起睡覺,一起做很多事……
他很享受被對方關注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在意對方,越來越不滿足於現狀。
貌似僅僅是家人……還不夠……
太宰治想不出自己希望和奏發展成怎樣更進一步的關係,只有一個問題在腦海盤旋。
“關係好的人之間門不能無話不說嗎?為什麼要隱瞞?”
織田作之助聞言以為是在問他這個問題,略作思索後回答道:“或許……是不想讓那個人擔心吧。”
“……”太宰治抬起眼眸,無聲地眨了眨,又抿起嘴嘆了口氣。
就是這個答案了,他是知道神宮寺奏的性格的,對方總是瞞著他一個人辦事,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他更加在意。
看來這次也要他自己去搜集線索了,到那時對方總會願意和自己談這些事了吧?
等房間門裡的動靜停下來,太宰治便走進去,繞過地上歪七扭八躺著的傷員,來到被揪著衣領按倒在桌面上的小組織頭領面前。
他擺擺手,按著那人的部下就鬆開了對方。
“在橫濱做黑手黨是有規矩的,我們只警告一次,下次再不懂規矩……就不是被揍一頓這麼簡單了。”
太宰治神色淡漠地打量著對方青紫的面容,勾起嘴角繼續道,“你們之間門有一個洩密者,是他為了好處告訴了我們這個訊息,你猜猜是誰?”
這話一出,這個小首領登時怒了,原來事情會這麼快敗露,是因為有內鬼!
織田作之助看著因為少年一句話而互相猜忌的眾人,眉心微微蹙起,對在一旁看戲的少年壓低聲音道:“太宰……”
“有什麼關係?他們繼續留在這裡,也不過都是些蛀蟲罷了……”太宰治輕描淡寫地說道,目光暗示性地看向某個組織成員。
他說完,就收回視線,轉身走向房間門門口。
這時,因為他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而被懷疑是洩密者的人渾身一震,他看向從自己面前經過的黑髮少年,目眥欲裂,呼吸越發急促。
“不是我……我沒有洩密……是他在騙我們!”
那人知道自己再不做些什麼,就要被自己的同夥殺死,然而眼下他只有一個選擇。
在港口黑手黨其餘的人準備離開時,他倏地從外套內側的口袋中取出槍,大喊一聲指向站在門口的太宰治的後背。
“別動!你向他們說清楚!我沒有洩密!你是不是在包庇真正的叛徒?!”
小隊成員見狀不敢輕舉妄動,
沒想到這人在衣服內兜藏了把槍。
織田作之助差一步就能制止對方,聽到了上膛的聲音後,只能站在原地尋找其他時機。
為了以往萬一,他藏在另一側的手悄悄從褲子口袋拿出手機,向神宮寺奏傳送了緊急訊號。
太宰治緩緩轉過身,神色沉靜地看著被逼入絕境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人,忽地笑了一聲。
“這是你們內部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和洩密者聯絡的人不是我,但你情緒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