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了?”
是不是該給惠找個媽媽組成新家庭了,到時候無論甚爾怎麼搞都無所謂。
“哪裡,只是惦念殿下,想著你會不會聯絡我。”禪院甚爾知道少年不會因為這種事找他,更不會主動找他解決,每次都是他半哄半騙才能佔到點便宜。
“那你不用想了,我勸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神宮寺奏收回左手,正色道。
禪院甚爾只能出聲答應,嘴角依舊勾起。
嘖,要說真不愧是殿下嗎?這時候還想著工作……
聽到全部對話的五條悟看向禪院甚爾的眼神慢慢染上了敵意,想要當場和這個企圖搶走奏的男人一決勝負,但還是對他們話中的內容的好奇更多。
“你們在說什麼?你幫奏回顧什麼?”他覺得這背後一定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
“沒什麼。”神宮寺奏沒有一絲猶豫,聲音冷淡地回道。
五條悟分明不信,質問的目光移向禪院甚爾。
“這是我和殿下之間的事,不方便告訴別人。”禪院甚爾眯起眼笑著說道。
“……”五條悟頓時捏緊了拳頭,伸出一隻手指著對方,眼中含有怒意,“說,你是不是對奏做了什麼?”
禪院甚爾直起身,偏頭一副有本事你就動手的模樣。
這時,五條悟的手機響了,是輔助監督打來的。
他暴躁地接完電話,對禪院甚爾警告道:“你給我等著……”
說完,就離開辦公室做任務去了。
神宮寺奏按了按額角,淡淡瞥
() 向面帶笑意的禪院甚爾,“你別再故意激怒他了,你們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一個是督察部長,一個是未來總監,這兩個的工作職責就是互相配合,有一定牽制作用,但更多的是要相互信任。
禪院甚爾吐出一口氣,最終點點頭,“好啦,我知道了。”
在他們想著情情愛愛如何留住奏的時候,對方想的卻是以後的未來,格局完全不一樣。
但是如果允許的話,誰不希望兩者兼得呢?
禪院甚爾沒多久就離開了,神宮寺奏繼續伏案工作,讓思緒停留在理性的、機械的檔案處理上,以此降低病症對自己的影響。
下午的時候,夏油傑還是過來了。
一向心思深沉的夏油傑就比五條悟想的要多,得知神宮寺奏主動弄傷自己,就知道這是一種對病症的反抗,只是方法極端了些。
他抬起手捧住少年的面龐,在對方額頭、眼睫、臉頰、嘴角逐次落下輕吻,帶著虔誠與珍重,含蓄又直接地表達著少年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被他這樣親的次數再多,神宮寺奏的耳尖還是不由漫上緋色,心都在微微發顫。
“夏油?”他不太明白對方在知道這件事後這樣親他的原因。
夏油傑垂眸看著銀髮少年,沉聲道:“奏,你也有感覺的吧?”
神宮寺奏仍有些茫然。
“這裡,”夏油傑的手移向他微紅的耳尖,隨後來到他不太平靜的心口,“還有這裡。”
“你也為此心動吧?”
“這就是活著的人才會有的感受……”
神宮寺奏聞言眨了下眼,心道原來這就是活著嗎?
原本在潛意識已經腐壞消失的內臟,如今正怦然跳動,已經足以證明他還活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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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都已經說到這個層面了,銀髮少年卻兀自沉浸在思索之中,顯然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為什麼會心跳加速。
他覺得自己在奏心裡還是很有分量的,勝算比五條悟他們只大不小,可就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奏就像是天生沒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