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要待這麼久,不得要悶死?
“殿下,這有點太強人所難了吧?”
神宮寺奏面上毫無鬆動,“外出的時間門你可以盡情釋放,若是在家裡無聊,我可以找個伴陪你。”
“……但是我一般都不會在家裡那個的,基本都是去客戶家裡或者開房。”禪院甚爾以為他說的是那種伴,毫不遮掩道。
神宮寺奏眉毛抬了抬,正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禪院甚爾面不改色:“哈,好吧,是我誤會了。”
“蛋糕是給惠買的,等會兒讓他下來吃,我下次有什麼事還會過來,你最好在。”神宮寺奏看了眼那份自己吃了兩口的蛋糕,想了想還是決定丟掉。
禪院甚爾見他要走,出聲問道:“殿下不是來看惠的嗎?不再留會兒?”
“沒必要了。”神宮寺奏說完就將意識抽離出來,傀儡的神情立刻變得麻木,默默站起來,拿著只吃了一點的蛋糕走了出去。
禪院甚爾看著傀儡離開,瞥了眼桌上的蛋糕,還有自己買回來的啤酒和炸雞,良久後又抓了把頭髮站起身,走上樓梯開啟惠的房門。
正捏著積木的小男孩動作一頓,扭頭用清澈的綠眼睛望著他。
“下來吃蛋糕。”禪院甚爾淡聲道。
“好……”惠放下積木站了起來,下樓後卻沒見到另外一個人,有些失落地問道,“殿下叔叔還會來嗎?”
……什麼殿下叔叔?
禪院甚爾給自己開了瓶啤酒,“會來的,你等著好了。”
他甚至都要乖乖在家裡等對方再次造訪……
“嗯!
() ”惠白淨柔軟的臉蛋終於露出一抹笑意,看上去很喜歡對方。
只是第一面就這麼信任依賴,甚爾自己雖說在家待的不多,但好歹也是和惠接觸最多的人,他都沒能讓惠這麼依賴。
“你這麼喜歡殿下叔叔?因為他給你買好吃的蛋糕?”
惠聞言抿嘴搖搖頭,憋著氣發出帶著鼻音的聲音:“叔叔是在關心惠,所以惠覺得叔叔好。”
“……”禪院甚爾兀自喝了半瓶啤酒,攥著瓶身不再說話了。
行吧,既然殿下都那麼說了,他也稍微做一點改變吧。
過了一天,收到打款的禪院甚爾坐在沙發上思索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然後便聽到門口的動靜。
開門一看,發現好多野貓聚在外面,其中一隻奶牛貓徑直走了進來。
看著數只野貓跟著奶牛貓鑽進了自己家裡,禪院甚爾抽了抽嘴角,總算知道對方所說的伴是指什麼了。
他不僅要照顧惠,還要喂這群貓,同時要兼顧家務,一天時間門確實很快就打發掉了……
真不愧是你啊,殿下。
……
比起頻繁出任務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一人,神宮寺奏要清閒很多。
他只要學習一些書面上的內容,就算在術式方面沒有突破也不會被為難,所以基本上就是混日子。
閒來沒事就和同樣很悠閒的家入硝子一起說說話,或者縮在宿舍裡觀察傀儡的視角。
這段時間門他主要是以奶牛貓的身份去禪院甚爾家串門,看對方生疏地拿著菜譜一步步照做,或者看惠和其他貓咪一起在客廳玩耍。
每當禪院甚爾癮又犯了,跑去酒吧喝酒,他就會控制護衛對他進行無聲地凝視。
禪院甚爾喝不下去了,只得不情不願地回家,但是看到打款後又眉開眼笑起來。
學期過了大半,互相猜忌的高層們又將視線對準了神宮寺奏。
他們都知道對方是盤星教的神子,猜測是不是還具有其他不為人知的能力,但僅是實現願望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