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戀愛雷達一樣,無論別人怎麼表達親近與喜愛都感受不到這份感情的真實模樣。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告訴自己要有耐心,先陪奏度過這段時間再說。
當神宮寺奏繼續專注於工作後,他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默默陪伴,有什麼事都在手機上處理。
過了一會兒,做完任務的五條悟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在神宮寺奏休息的時候逼問他是不是和禪院甚爾發生了什麼。
神宮寺奏依舊避重就輕,要把檔案交給他處理。
五條悟接過了檔案,但仍沒有因此罷休,貼在對方耳邊啞聲說道:“他是怎麼做的?是不是摸你了?”
耳邊撲來陣陣溼熱氣息,神宮寺奏偏過頭躲閃,又被按著肩膀靠得更近。
“你還要問到什麼時候?”神宮寺奏露出不耐神色,不管對方怎麼問,他都不會說出來。
注意到五條悟的行為,夏油傑眉頭一擰,出聲提醒道:“悟,你彆強迫奏。”
“……”五條悟動作一滯,半晌後還是放開了銀髮少年,但還是因為心中的不愉快而胸口起伏,“傑,你要是知道禪院甚爾對奏做了什麼,也會這麼冷靜嗎?”
夏油傑聞言面色微變,紫眸看向始終不語的銀髮少年,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猜測。
“奏,跟我回去,不要再和那人住在一起了。”五條悟想要徹底斷絕禪院甚爾獨佔奏的可能。
神宮寺奏依舊是那個回應,他放不下惠。
“但你總不能一直陪著那小孩……”話說到這裡,五條悟的聲音突然頓住,因為神宮寺奏正用那雙失焦的紅眸看他。
那雙眼睛裡掩藏了太多情緒,像是無奈,又像是預設。
無奈他確實不能停留太久,預設了這句話所指的事實。
五條悟見狀全然忘記了剛才自己衝動的原因,只剩下對少年的心疼,和想讓對方一直留在身邊的執拗。
“我知道了……但你要防著些禪院甚爾,他要是還要對你做什麼,你一定要拒絕,明白嗎?”他俯下身對少年說道。
“……”神宮寺奏垂下眼睫,心說他拒絕也沒用啊,甚爾一隻手就把他按得動彈不得,他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傷害對方。
只是單純處理生理現象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吧?
剛想到這裡,他的臉就被五條悟捏住,聲音在耳邊響起:“奏,你在聽嗎?”
“嗯。”神宮寺奏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五條悟快要被他這種滿不在意的態度搞得抓狂,恨不能24小時看守住對方,確保除他之外沒有人對其動手動腳。
夏油傑心裡也難以平復,卻也對奏沒有辦法,誰讓他們都想獨佔對方,而身處混亂旋渦之中的少年對此完全不放在心上呢?
這天以後,五條悟就經常帶著夏油傑去禪院甚爾家蹭飯,美曰其名想要多陪陪奏,實則打著幌子擠壓甚爾佔據奏的空間。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讓你佔了先機?當然是要大家彼此監督互相警告了。
神宮寺奏只覺得他們格外忙碌,不僅三點一線,還時刻警惕,感覺到時候代替他管理咒術局後會很有成果。
他果然沒選錯人,神宮寺奏在心裡給自己了一個肯定。
之後的週末,神宮寺奏按照約定帶惠出去玩。
時間正值盛夏,他就把這次出行的地點選在了海邊。
而在另一個時不時關注的虎杖悠仁那裡,他讓傀儡佐賀把兩張海濱遊玩券送給了虎杖爺孫,打算也讓小虎杖好好玩兩天。
不過當虎杖接受這兩張遊玩券時,卻先問了佐賀會不會一起去,彷彿很期待能和對方一同出行。
神宮寺奏點了點頭,覺得讓傀儡跟隨確保虎杖的安全也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