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之物。”
穆念慈順著那東西看去,發現是一塊木牌。
丘處機接過木牌,拿在手中一瞧,當看到木牌正面右下方刻著的“趙志敬”三個字時,他的手指倏地攥緊木牌,那力度彷彿要將木牌捏碎一般。
這幾個字讓丘處機只覺眼前一黑。
而離丘處機極近的趙志敬也在同一時間看清了木牌上的字。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眼睛睜得老大,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可能!絕不可能!”
趙志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尖叫起來,“楊康,你這卑鄙小人,你害我!”
“師弟,休要胡言亂語。我連那東西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不清楚是何物,你還要賴我?”
楊康眼裡滿是疑惑,動作上也表現出一種毫不知情的樣子。
他被冤枉後的反抗也是真心實意,任誰也挑不出半分作假來。
看到楊康這副做戲的模樣,趙志敬怒火攻心,怒斥道:“楊康,定是你偷了我的木牌栽贓於我,你這賊子!”
本來看到趙志敬的反應,跟來的眾人也好奇丘處機手中木牌究竟是什麼樣子,但礙於丘處機在場,不好開口詢問。
如今,趙志敬這話直接承認了那牌子就是他的,幾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師弟,你還要冤枉我到什麼時候?如今證據確鑿,你還要將這盆髒水潑到我的頭上,實非大丈夫所為,令人不恥。”楊康義正言辭地說道。“
事到如今,就算你不想給這姑娘贖身,也應該給人一些賠禮,而不是一個勁兒地讓我背鍋。”
“你,你!”
趙志敬被氣的額上青筋暴起,渾身顫抖。
突然,他腦海中想起今日早晨他上樓梯時,看到楊康從自己房間門前閃過的一幕。
他對著楊康吼道:“賊子,定然是你早上趁我不備,進了我的房間偷走了令牌,然後栽贓於我!”
“師弟,這話究竟又從何說起,休要捏造這種毫無根據的謊言。”
“賊子,我親眼所見,你今早偷偷摸摸在我門口周旋!”
突然,拿到木牌後一直沉默不語的丘處機,面色陰沉如水,對著楊康厲聲質問道:“楊康,今日巳時你究竟在何處?”
丘處機早不出聲,晚不出聲,剛嗅到一絲苗頭就將矛頭直直對向楊康,對於他這種明顯的偏頗,眾人都看在眼裡,心中各有思量。
“師父,你這究竟是何意?!”
楊康滿臉震驚地看向丘處機,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貧道只是想要探尋一個事情的黑白對錯!你休要妄圖轉移話題。”
楊康面露難色,神色中滿是委屈與無奈,說道:“師父,我未曾想到您竟然誤會我到如此地步!看來今日我若不交代清楚,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掉自己的冤屈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