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自己,是扎小貓,但?這種忽然緊張起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顧嘉歲看著一枚又一枚針紮在了?小貓的身上,每扎一根,她的心彷彿也跟著一跳。
這不過巴掌大小的小貓,被紮了?半身的針,密密麻麻的,小可憐兒都沒有一絲的躲避。
長長的針紮在小貓的身上,頓時顯得小貓像一隻小刺蝟一樣,它的眼睛看向一隻手按住它的顧嘉歲,一雙異瞳眼睛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蕭青囊扎針的速度不快不慢,幾分?鍾扎完,留針在小貓的身上,小貓不動,人只需要看著。
“給它起個名字吧。”他?突然說。
顧嘉歲微怔,起了?名字,就一定?會好的吧。
她看向阿言,“取什?麼名字?”
阿言搖了?搖頭,“你取吧,我是取名廢,只能想到小白小黃小花大福豆豆發財這樣的。”
這些名字在街上喊一聲都能有不少人抬頭,實在是太?大眾了?。
顧嘉歲手指輕撫這小得可憐的貓爪,她微微思索,隨後張口:“叫芃芃吧。”
阿言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peng”字,蕭青囊已然點頭。
他?眼神溫和?地看著小貓,“我行其野,芃芃其麥。它會長得很好的。”
顧嘉歲看了?他?一眼,溫柔地看著小貓。
是啊,小小一團連動都難的小貓兒,快快好起來吧,像野草一樣,芃芃健壯起來。
留針了?半個小時,蕭青囊將針收回,這會兒已經?是十二點出頭,他?們在這呆了?一個多小時,今天的治療完畢,下午還有課,幾人都得去?吃午飯了?。
還好中午時間有34節下課的協會成員趕了?回來,小貓被安置了?一個獨立的“病房箱”。
“橘子和?三花媽媽那裡已經?送過去?了?食水,橘子還好,那隻漂亮的小三花警惕性?比較高?,以前真沒見過它,也不知道橘子從哪裡解救了?落難美貓。”協會同學說著。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顧嘉歲在宿舍的時間大為減少,除了?上課,她下課就往協會的辦公室裡跑,去?看小貓芃芃,每一天,哪怕沒有變化,她也用手機拍影片記錄下來。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哪怕是每天與前一天都沒什?麼不同,但?他?們都在堅持。
每一次的餵奶都要她或者?蕭青囊來操作,顧嘉歲不敢假手於人,一個是其他?同學沒有學,而且因為小貓癱瘓的緣故他?們也只敢遠觀心疼地看著,不太?敢上手。
生下五隻小貓的三花母貓被成功抓回了?辦公室,這裡有曾經?遺留的超大籠子,四隻健康小貓已經?變得健壯,在貓媽媽的撫養下長大。
雖然貓媽媽剛開始的反抗很是激烈,但?看到了?顧嘉歲之後,又經?過了?貓條罐頭雞胸肉的連續投餵,現在連四個娃被同學們抱著擼也不會一爪子拍過來了?。
校寵協會的同學各個都有狂犬疫苗在身,可以說無所?畏懼。
因為才產下了?小貓沒多久,同學們乾脆把三花跟小貓們留在辦公室裡坐月子。
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