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計算,也就是說一名富人賺了三百萬馬克,按照富人稅一百萬馬克的部分以上百分之七十,容克稅的百分之三十,他總共要繳納二百一十萬的馬克作為稅收費用,如果再帶上一百萬馬克內的稅率,那他最終要繳納的稅收總額可能會達到二百四五十萬。”
“也就是說他賺了三百萬,要上交國家二百多萬。”
房間裡除了林尚舟之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賺了三百萬,交稅二百多萬,最後到自己手裡的可能就四五十萬,即使他們不喜歡富人,也覺得這樣的政策太過於嚴厲了。
不過過了幾秒他們就反應過來,這是懲罰那群逃稅避稅的傢伙們的,如果是正常交稅,那這名富人最後只需要繳納一百多萬的馬克就行,何來二百多萬?
那多出來的五十萬完全是他自己作的。
林尚舟也是暗中咂舌,稅收這件事真是一個很兩面的事情,低稅率對民眾肯定是好事,有利於經濟的發展,交稅交的少意味著到自己手裡的就多,這能極大的提高投資人的積極性,相對應的這對國家的收入有影響,更何況德國不是低稅率的時候。
他對富人一絲憐憫都沒有,就像剛剛他舉例的那個富人,哪怕是雙重高額稅率,交完稅後這名富人手上還有四五十萬馬克,絕大多數的德國人努力工作一輩子都沒辦法掙出來四五十萬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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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中或許有那些代表著資產階級乃至是資本主義進步性的人在,但更多的代表著資本主義與資產階級的罪惡,他們不值得我們同情,這群社會的蛀蟲要為社會的發展做出貢獻,他們吃多少吐多少。”
“其他黨派不願意做這個劊子手那就讓我們來做,我希望針對高收入者的高額稅率能成為社民黨的代表屬性,未來的日子裡,貧富差距只會越來越大,絕不會越來越小,我們是資本主義國家內部矛盾的調解者,而我們調解矛盾的手段就是透過法律與政策徵收富人的資產來為普羅大眾謀取福利。”
林尚舟慷慨激昂的對面前的同志們講到,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好似沒有人能夠阻止他貫徹自己的想法,也確實沒人能阻止他貫徹自己的想法。
“我們沒辦法像工團主義者和布林什維克主義者那樣採取能夠要了富人們命的激進手段,那我們就只能採取這種不會要了他們的命,只會讓他們感覺像要了命一般的手段。”
“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要求社民黨是這種為了人民的福利去和富有者們對抗的黨派,至於我死後的事情,我只希望我所熱愛的組織不會變質的太快。”
林尚舟的表情舒緩了許多,知道某些事情的他會選擇馬修的道路就是因為知道某些事情,相較於鬧來鬧去最後還是變成紫色茄子,那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成為紫色茄子,這樣一來哪怕是預見茄子變壞,那他的內心也能易於接受。
在路易斯等人看來,林尚舟的神情不知為何落寞了許多,他的雙眼不復剛剛的熱情,變得黯淡無光起來。
“菲裡茨?”
路易斯不由得擔心起好友的狀況,關切的問了一句。
“啊…我沒事。”
林尚舟恢復了精神,笑了一下以示自己沒有問題。
“關於新稅法,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恢復過來後的牢林迅速對同志們問道,路易斯第一個搖了搖頭,剛剛林尚舟的話對他的內心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其他人同樣感到一陣恍惚,像林尚舟這樣大搖大擺的把自己的屬性給講出來的社民黨人可不多見,在很多時候他們都會標榜自己是左翼,是社會主義者,實際上他們都清楚,他們算個屁的左翼,真左翼是那群激進者,革命者與那群工團主義者,他們無非就是資本主義社會中那與右翼們相比沒那麼壞的型別。
“沒錯,菲裡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