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打量了二人一眼,然後才是問道:“兩位道友攔住我們乘風閣的船,意欲何為?”
“乘風閣的船又如何?倒是好大的口氣,我們又不知道這船是你們是乘風閣的,何況就算是乘風閣的船,難道就碰不得了?”
白裙少女不屑道。
王雲傑面色陰沉,心中暗怒。
不過,一想到背劍男子和白裙女子方才的遁速,他也知道這二人的修為都是與他相差無幾。
黃掌櫃雖然也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但常年將精力放在經營之上,戰力有限。
他實力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王雲傑強忍住怒氣,道:“我們乘風閣是商會,在南晉商會都是受到保護的,你們若強行攔截商會的船,乃是大罪,兩位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既然兩位不是找我們乘風閣的麻煩,那我們便先走一步了。”
說完,王雲傑便準備返回船艙。
“等一等,我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急什麼。”
背劍男子見狀,沉聲喝道。
“兩位找的不是我們乘風閣,還有什麼好說?”
王雲傑眉頭一皺,雙目盯著前方的兩名男女,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找的,確實不是你們乘風閣,而是一位名叫顧寒的煉丹師。據我所知,此人現在就在船上,不如把他請出來,讓我們見一見如何?”
白裙少女笑道。
“什麼顧寒?你們找錯了,快把路讓開,不要自找麻煩。”
王雲傑面色大變,沉聲說道。
“哼哼,我們既然追了上來,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他就在船上。讓顧寒丹師出來吧,不要逼我們動手。”
白裙少女得意道。
“不知兩位是出身何方,要見顧丹師何事,可否先行告知?”
這時,黃掌櫃也是面色凝重的走了出來。
這二人和王雲傑的對話,他自然都是聽到了,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你一個築基中期,筋骨荒廢的人,沒有資格和我們說話,讓顧寒出來吧,否則我們只好親自出手,把他請出來了。”
背劍男子冷冷說道。
黃掌櫃和王雲傑相視一眼,都是毫無對策。
對方顯然已經確定,顧寒就在船上,想要隱瞞,肯定是瞞不過去了。
但對方明顯是來意不善,如果讓顧寒丹師現身相見,一旦對方突然對他出手,那就危險了。
接下來的申元盛會,將會決定各個商會接下三十年的吃肉還是喝湯,所以許多商會都是不擇手段。
爭搶煉丹師,煉器師,符師,陣法師等等,都是最尋常的競爭手段。
強奪刺殺,威逼利誘,也不算稀奇。
而且,現在最麻煩的是,這對男女顯然是不想說出他們的來歷。
可見他們是早有打算,如果無法說服顧寒改換門庭,就會用強。
“王前輩,黃掌櫃,這兩位千里迢迢而來,就是為見顧某一面,顧某若是不現身,豈不是讓二位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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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黃掌櫃和王雲傑猶豫之時,許豐年卻是從船艙中走了出來,面帶微笑的說道。
“顧丹師,你……”
王雲傑二人都是面色一變。
這位顧寒丹師一現身,他們就更加被動了。
正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許豐年不現身,對方還不會輕易動手。
現在許豐年一現身,對方就沒有顧忌了。
“兩位不必緊張,我先與他們談一談,看看到底有何目的。等一下他們若是實在不願讓路,我們便先下手為強!”
許豐年還不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