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喻落吟幹了什麼了。
他顯然是刻意引導著那幾個追債人,引導著白尋音去了當年創傷發生的地點,用那幾個追債人偏激的手段和自己的身體當賭注,賭這個方法會對白尋音有效。
有沒有效周新隨暫時不知道,但他知道喻落吟這麼一頓折騰可是進了醫院。
而他如果是白尋音,知道自己這麼被算計……如果恢復了聲音倒還好,否則真是要氣死。
「不破不立,這世界上什麼東西都是在賭。」喻落吟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手指撥弄著旁邊床頭櫃上的時鐘:「萬一她原諒我了呢?」
昨天小姑娘已經明顯心軟,他感覺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而且就算白尋音知道所有的真相不原諒他……喻落吟也沒什麼後悔的,白尋音能說話了就是最好的結局。
掛了電話,喻落吟剛剛微微支起的身子平躺下,太陽穴鈍疼的腦子放空。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七點半左右的時間病房門被敲響,喻落吟半睜開眼睛,看到推門進來的是他父親旁邊的貼身助理陳煜。
喻遠最近在隔壁省出差他是知道的……看來昨天晚上顧苑來過了?
只不過自己麻醉藥一打人事不省,什麼都不知道。
陳煜扶著喻落吟到病房內自帶的洗手間,伺候著他洗漱完又把買來的早飯堆砌到他面前時,才字斟句酌的說出顧苑的安排。
「喻少,夫人給您安排了一個護工,二十四小時貼身照料知道您出院,您看看……」
「不用了。」哪知道喻落吟吃了兩口粥,淡淡的打斷他:「我下午就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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