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大意。
“又有修士趕到了!”
這時,極西島上面的修士,都將目光聚焦在飛遁而來的兩道身影上面。
每次有修士趕到極西島,眾人都要設法拉攏。
“原來是他們。”
“是上次離開的兩個。”
不過,當眾人發現來者是許豐年和李含之後,便都是露出失望之色。
“咦,那女修竟然築基成功了!”
很快就有人發現,李含已經成了築基期修士。
雖然極西島上六七成都是築基修士,但眾人對於李含的築基成功,還是很驚訝的。
島上的築基修士再多,也改變不了南晉的修士築基困難的現狀。
所以只要有人築基成功,都會引起矚目。
“李含,你這個賤人,竟然奪我的築基丹!”
就在此時,一聲厲吼響了起來。
李勝從人群中衝出,指著還在半空未曾落下的李含。
他看向李含的雙目之中,充滿了仇恨和嫉妒。
李含築基成功了,御氣飛行,這是他做夢都想的事情!
聽到這話,島上的許多修士露出玩味之色——有好戲看了。
極西島上的修士,長則在島上呆了十數年,短則也有一兩年,只有幾名是許豐年和李含離開之後才到島上的。
所以,大多數人知道,李含與李勝是姐弟的關係。
姐姐竟然奪了弟弟的築基丹,接下來恐怕要上演一場姐弟相殘的好戲。
“李勝,你聽我說……”
李含臉色蒼白,急忙落到李勝面前,想要解釋。
“賤人!”
李勝不聽解釋,直接打斷。
“李含,你私吞築基丹,背叛家族,你眼中還有沒有老朽!”
李鏡也緩緩走了出來,目光陰冷的盯著他李含。
“叔爺……”
李含剛一開口,突然見到李鏡的身形變得模糊起來,不由大驚失色。
只是一剎間,李鏡的身影已經是出現在她的面前,一隻手掌如電一般向她的臉頰扇了過來。
李含雖然築基成功,但又怎麼可能躲得過築基後期修士的一擊。
李含一時之間,只覺得心灰意冷,說不出的疲倦,只盼老祖這一巴掌能直接把她打死才好。
她為了幫李勝提升修為和築基,辛苦了這麼多年,連自己的修煉都耽誤了,換來的竟是李勝的惡言相向。
她為了家族,對老祖言聽計從,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換來的竟是老祖毫不聽到辯解的無情一掌!
她太失望了,以至絕望。
砰!
從李含的身後伸出一隻手掌,擋住了李鏡的手,將他震得接連倒退了幾丈,才止住身形。
“是你!”
李鏡看到出手的是許豐年,眼眸深處幾絲寒意閃過,“道友插手我李家的家事,是不是過分了一些?”
“你們李家的事,許某不想管,但李含現在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她一根頭髮。”
許豐年揹著雙手,走到李含身前,淡淡說道。
李鏡面色陰冷無比,若是全力出手,再動用手中的寶物,他自信可以將許豐年斬殺當場,但他不敢出手。
若是暴露了手中的寶物,極西島上這些修士,可沒有多少良善之輩。
李含看著許豐年的背影,只覺得無比的高大,無比的偉岸,如同一輪烈日升起在心中,把她寒冷無比的身軀照得曖烘烘的。
沉默了片刻,李含才對李鏡和李勝傳音:
“老祖,我築基所用的丹藥是許前輩所送,並非佔用李勝的。”
“李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