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譏笑之色,道:“若真如你所說的一般,我現在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我還沒有說完,第三條就是不論結果如何,此次考核你都會減少一個競爭對手。我說得對嗎?”
許豐年眉尾一挑,盯著諸金朋的金眸問道。
“哈哈哈,許道友想多了,我諸金朋哪有這等心機。”
諸金朋從容大笑,心中卻是寒氣直冒。
竟然有人能把他所有算計,都猜了出來,實在太可怕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許豐年的目光,能看到他的心靈深處一般。
“許道友,告辭了。”
諸金朋抱了抱拳,從容的離開而去,其實內衫已是溼透了。
“諸金朋此人,實力也是極為強橫,甚至可能在沙開嶽之上。而且,沙開嶽這一戰其實並未發揮出全部戰力,下次遇到諸金朋,還是要小心才行。”
許豐年喃喃自語,便是繼續參悟起金影炫光遁法。
而隨著許豐年打敗沙開嶽之後,一個關於許豐年的訊息,也在剩下的準弟子中流傳起來。
也因為這個訊息,接下來幾日之中,幾乎所有遇到許豐年的準弟子,都是立即轉身就走,絲毫沒有想要挑戰他的意思。
“難道是諸金朋故意把我有四臂的訊息傳了出去?”
許豐年面色陰沉,在他擁有四臂之後,唯一知道他是誰,又見過他四臂模樣的,就只有諸金朋了。
其它人都已經被他淘汰出去。
也正因為如此,接下來幾天許豐年都是一無所獲,籌碼數量一直停留在四十六枚。
不過,許豐年也沒有辦法,為了參悟金影炫光遁,他一直都在擂臺上面守株待兔。
而且如今許多準弟子都對他有所防範,即便他想要挑戰其它人,別人也未必會接受。
還好最近這幾日間,被擊敗淘汰的人並不多,所以許豐年的四十六個籌碼還是十分穩當,最少可以保證不會在結算時被淘汰。
又過了半日,接近籌碼結算的時間,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許豐年的視線內。
“諸道友有何見教?”
許豐年看到來者竟是諸金朋,不免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諸金朋到處宣揚他的訊息,應該不敢來見他才對。
而諸金朋卻是在籌碼結算前趕了過來,莫非是為了譏諷他?
在許豐年的印象裡面,諸金朋不像此等不智之人。
“許道友不會是以為,是我將你擁有四臂的訊息傳出去的吧?”
諸金朋問道。
“你是第一個見到我這個副模樣而並未被淘汰之人,不是你是誰?”
許豐年冷冷問道。
“諸某也正是因為猜到道友多半會誤會,所以才趕過來解釋,我可以指天發誓,從未透露許道友是四臂之事,甚至連許道友與沙開嶽一戰之事,我都未曾說過半字。”
諸金朋說道。
許豐年皺起眉頭,看諸金朋的樣子,不像說謊。
而且,他也沒有必要特意前來解釋。
“許道友或許疑惑是誰透露了你的事情。”
這時,許豐年的腦海中,響起了諸金朋的聲音,“其實道友只要想一想,你若成了正式弟子,影響到的是什麼人,自然就是明白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
許豐年知道諸金朋既然是用傳音,自然是不希望被別人聽到,所以也用傳音回說道:“但其它準弟子不是未見過我四臂的樣子,就是見過了也不知道我便是許豐豐。”
“許道友想簡單了,這場考核雖然是為我們這些準弟子而設,但與這場考核有利益關係的人,又何止於我們。”
諸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