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扔在了床上,有化妝品有首飾盒,不知道什麼東西硌到了她的腰,疼的蔣莞悶哼一聲。
但害她如此的始作俑者卻沒有半分憐惜。
室內的燈光驟然亮起,刺的蔣莞眯了眯眼,然後就看到賀聞朝兩根手指扯著領帶走向她。
她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這男人還是和八年前一樣秀色可餐。
無論是手指,身材,還是那冷白皮上墨黑冷冽的眉眼都漂亮,像是清澈的野獸,有讓人征服的慾望。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去主動招惹他。
蔣莞想著,覺得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
但很快,她兩隻手腕就被他剛剛摘下來的領帶捆在一起了。
蔣莞愣了下,倏爾一笑:“花樣越來越多了。”
“說了我空窗期有一段了,你這不是在獎勵我麼?”
“沒事。”賀聞朝摘下手錶扔在一邊,冷冷一笑:“既然你喜歡,就多開發幾種玩法。”
他也不是從前那個一逗就臉紅的‘呆子’了。
一夜荒唐,蔣莞全身差點散了架。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覺得迷迷糊糊間身子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了一輪又一輪,苦不堪言。
畢竟現在的賀聞朝,對她可沒有從前的半分溫柔。
只是半夢半醒間,蔣莞還是會恍惚的把眼前這個兇戾的男人和當初的少年重疊起來。
“蔣莞,你能不能別煩我,讓我安靜會兒。”
這是賀聞朝在高中時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可每當她真的要離開讓他‘安靜’會兒,主動找過來的卻還是他。
沒有任何主動權,被她拿捏的死死的,這就是他們從前的相處方式,只是現在……
大抵都是報應。
天光大亮,蔣莞勉強睜開紅腫的眼睛,入眼便是衣著齊整,正坐在房間沙發上看著她的賀聞朝。
比起他的衣冠楚楚,躺在床上被蹂躪過的她像個破布娃娃。
張了張口,嗓子啞到話都說不出來。
多標準無情嫖客的場面,蔣莞諷刺的抬了抬唇角。
賀聞朝見人醒了,走過去俯身捏起她的下巴:“昨晚的感覺怎麼樣?”
他居高臨下,冷色西裝的包裹下更顯得遙不可及。
蔣莞似是思索了半晌,啞聲說:“挺好的。”
她甚至舔了舔唇角:“你的味道和十八歲時差不多。”
賀聞朝面色一變,眉宇間冷風呼嘯。
下一秒他直起身,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
聽到‘砰’的重重一聲,蔣莞這才真的愉悅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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