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小xp一向是他說了算的。
就比如說他很喜歡幫她,但卻不怎麼喜歡讓她反過來。
賀聞朝指尖一頓,扔掉洗臉巾。
“本來想讓你好好休息的。”他把人抱著放在洗手檯上,在女生嬌滴滴的驚呼中低聲道:“可你是真的不老實。”
說著,賀聞朝伸手在洗漱架子上拿過酒店揹著的小盒子,塞給她。
“數數。”他淡聲問:“裡面有幾個?”
……
蔣莞小臉紅透,蚊蠅似的嘟囔:“三個。”
“用完怎麼樣?”
“……你說了算。”
當天一個下午加晚上,賀聞朝想了很多法子折騰她,但還是沒有真的用完。
嘴硬,心軟,一貫是他對蔣莞傾注的溫情脈脈——畢竟他不捨得她真的腰痠腿軟去什麼校慶。
這人嬌氣得很,多做兩次就總是哭著說累的要死了。
偏偏又愛撩,真沒辦法。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吃過早餐就開車去了申大。
校方對於八十年校慶的重視程度不言而喻,處處青春飛揚的標語宣傳,從地鐵站走去校門的一路上都是各種各樣的小販在販賣什麼學校週年慶的扇子啊,t恤啊,帽子啊……
蔣莞掏錢買了兩頂帽子,白底印著紅色字。
“喏。”她伸手給賀聞朝戴上,笑眯眯道:“情侶款。”
賀聞朝任由她擺弄,兩個人手拉手的走進校園
裡。
蔣莞還隱約記得自己當年讀的傳媒系的地方,邊走邊給他介紹申大里面的景色……
結果他聽了會兒l,只說了句:“我知道。”
“嗯?”蔣莞一愣:“你怎麼知道?”
賀聞朝:“來過。”
……
嗯,好像也沒必要問他為什麼來過了。
蔣莞秀眉輕蹙,心裡酸痠軟軟的。
“你來的時候,”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湊到他耳邊,輕聲問:“看見我了麼?”
賀聞朝搖了搖頭:“沒有。”
算是一次比較遺憾的事了。
他在德國留學那幾年,唯一一次有機會回來就是因為知道蔣老爺子去世那次,他猜想蔣莞一定大受打擊孤苦伶仃,在四合院找不到人就去了申大。
可惜,還是笨拙的什麼都沒找到。
捕捉到男人眉宇間一閃而過的失落,蔣莞捏了捏他的手:“你現在可以天天看見我了。”
賀聞朝笑了下:“嗯。”
往事如煙,不必追憶,更不必遺憾。
正說著話,蔣莞就感覺肩頭被人拍了下,還伴隨著一道嘰嘰喳喳的聲音:“蔣莞!真的是你啊!我就說不能看錯嘛你這麼漂亮……”
她回頭,看到的是當初系裡的同班同學。
“江姚。”蔣莞愣了幾秒才想起名字,忙說:“好久不見了。”
“嗷嗷你還記得我,真榮幸。”江姚笑眼彎彎,指了指不遠處的多媒體樓:“我剛才在群裡問了,大部隊都在那邊,一起去吧。”
蔣莞應了聲,心想自己真不該嫌同學群吵就遮蔽掉。
這不,壓根沒看到一手訊息。
等走到多媒體樓看到一群半生不熟的老同學,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寒暄——尤其蔣莞在大學時就因為過於出色的相貌算個‘話題人物’,圍上來的人當然更多。
混亂中,有人說了句:“葉知繁來了沒?趕緊告訴他蔣莞在這兒l呢!”
蔣莞愣了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後的賀聞朝手臂就攬過她腰,把人佔有性的圈進懷裡。
“是不是他?”他低聲問。
“……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