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我吃了你?”關越嗤笑:“這兒有監控,我可不敢犯法再被關進去了。”
‘再被’是個什麼意思?
蔣莞一愣:“你被關進去過?”
“蔣莞,你少他媽裝傻!不都是你當時那個好男友賀聞朝乾的好事情!”關越聽了,說話聲愈發激動:“他自己自導自演讓老子刺傷他,又聯合他那個媽保留證據陷害我,最後還死不和解硬是把老子弄進去兩年的少管所!”
“我他媽的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陰險的人!現在倒是混成個鋼琴家了,人模狗樣的……”
“是陷害麼?”蔣莞聽不得他在那兒汙言穢語的辱罵賀聞朝,冷冷打斷:“那刀不是你拿的?不是你捅的人?少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誰還能逼你不成?”
關越啞口無言了一瞬,但很快又強辯:“那是賀聞朝故意約老子去的校外挑釁,我他媽……”
“他是不是故意的,你不還是動手了?關越,別把自己說的好像很可憐似的。”蔣莞嗤笑:“你當年那麼欺負我,聯合你那幫兄弟給我造黃謠,我有一時衝動去捅你麼?”
關越氣的磕巴:“你,你!”
“當年怎麼算也是你先惹我,不知道你怎麼還顧影自憐的覺得自己吃虧了,甚至過了這麼多年還來找麻煩。”蔣莞頓了下,哼笑:“還故意找到這兒來了。”
她真覺得這人是變態,不知道盯了自己多久了,連團建位置都知道。
可關越沉默片刻,卻嗤笑了聲:“你以為我是故意找你?蔣莞,省省吧,你沒那麼大魅力,當年的事兒我對你沒什麼埋怨,知道你的訊息,純屬巧合。”
“關蒙是我堂弟,碰巧提過你這個‘美貌出眾’的女上司而已。”
……
這世界也太小了一點。
蔣莞有些無語,但很快就意識到了關越的話裡有話——他說自己想找的不是她,關蒙說過他哥看過賀聞朝的許多場演奏會……
“關越。”她聲音有些緊:“你想把賀聞朝怎麼樣?”
“呵,我想把他怎麼樣?我能把他怎麼樣!別這麼質問我,明明是賀聞朝那王八蛋把老子的人生給毀了!”關越雙目赤紅,激動的說著:“是他在高三那麼重要的階段陷害我,又讓他那個老爹使了手段讓我進了少
管所!我連個大學都沒考成!”
“……說的好像不進少管所,你就能考上大學一樣。”蔣莞有些無語。
她可還記得關越那狗都嫌棄的分數呢。
蔣莞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摸包裡的手機。
她想想個辦法告訴賀聞朝先別過來,否則就關越這激動的樣子見到她,說不準會發生什麼樣的碰撞……
只是剛有動作,關越就警惕性極高的一個箭步竄過來打掉她的手。
“你幹什麼!”蔣莞嚇了一跳,抬頭瞪她——可下一秒,就被拽著手腕被迫到他跟前。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無法比擬,她被用力抓住的一剎那,疼的叫都叫不出來。
與此同時,賀聞朝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關越。”他走上臺階,聲音淡淡:“放開她。”
……
原來他是看到了賀聞朝來了才突然把自己抓住。
“賀大公子,好久不見了啊。”關越把蔣莞抓在手裡,忍不住的得意洋洋,陰陽怪氣。
“你有什麼話跟我說。”賀聞朝盯著蔣莞蒼白的臉,黑眸裡寒光一閃而過:“別扯別人。”
“別人?這小賤貨是別人麼?”關越嗤笑,用手裡拿著的小短刀拍了拍蔣莞的臉蛋:“她不是你賀大公子最愛的人麼?”
說話的時候,他看到賀聞朝那故作平靜但實際上白皙的手背爆起青筋的模樣就覺得爽——近乎爽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