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熟。」他簡單地說。
仲星燃露出酸溜溜的表情:「哼,薛丁格的不熟,我還記得,你之前跟他討論什麼一次一個小時的事情。」
聞紀年噎了一下,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天了,他居然還記得。他心想,虧我十分鐘前以為你轉性了,沒想到還是這麼斤斤計較。
仲星燃頓了頓,又說:「我不知道gay是不是都喜歡比較這些,如果你真的想找人比,別找他,找我好了。」
「……?」
聞紀年著實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他在說什麼。
仲星燃表面看著十分無所謂,實際在偷偷用餘光觀察他的反應。
他再接再勵地表示:「我口風很嚴實的,你如果跟我說這些,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反觀那個姓許的,一看就知道私下很愛八卦嘴碎,你要是不想以後莫名其妙被曝黑歷史,就別再跟他討論這些話題了。」
聞紀年張了張嘴,猶豫老半天,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他發現要跟仲星燃這麼開朗的人當朋友,也是需要克服很多溝通障礙的。他有他自己的一套閉環思維,儘管看上去傻不拉幾的,但他很固執地覺得自己的想法就是最對的。
很快,輪到了他們這組。
兩人戴上眼罩,等待工作人員拿道具上來。
聞紀年閉著眼睛,感受到旁邊走過來一個人,那人拿起一樣東西放在他鼻子下面。
一股若有若無的櫻花香味飄了過來,他感到一激靈,這味道再熟悉不過——是他常用的那支護手霜。
可隨後,他就想到了關於這支護手霜的回憶——那就是他不小心坐在上面後,壓得床上到處都是,然後導致仲星燃誤會他偷偷打/飛機……
他的臉轟的一下燒了起來,手心出了一層汗。
陸謙隨狂笑著說:「哎呀呀呀,這支……這個東西到底是用來幹嘛的,你們倆的臉怎麼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嘲諷的時候差點不小心把物品說漏嘴,白嫿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才堪堪地止住了這種大漏勺行為。
【啊啊啊啊啊,你倆為什麼聞到這個就同時臉紅!蝦仁快給我們解釋解釋!】
【救命,我也不想腦補的,我也不想變黃的,可是你們這樣真的很可疑哎。】
【護手霜怎麼了?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有人解釋一下嗎?】
【前面的姐妹,呃,有沒有可能,護手霜也可以發揮和潤/滑油一樣的功效呢?】
【我擦擦擦擦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你們在錄節目的時候也這麼忍不住嗎!我我我我我,不行了,誰來救救我!】
【嗚嗚嗚嗚,我的cp狠狠do愛了!他們甚至用空了一管護手霜!誰懂我的心情?】
【那是不是意味著,甜甜那天整個人都是櫻花味兒的?嗚嗚嗚,我嬌嬌的老婆,我香香的老婆】
【我受不了了,姐妹們,老福/特見,我要去激/情產出了。】
【快寫快寫!筆給你!馬上去看!!】
聞紀年和仲星燃還不知道彈幕已經舞得沒了邊,摘下眼罩的時候,他們都不太敢看對方的眼神。
這下彈幕更瘋狂了,刷屏刷到一度卡住,官方更是直接封了幾十個號。
聞紀年抓著筆,第一次覺得這麼難以落筆。
他不知道要怎麼寫,也不知道仲星燃會怎麼寫。
按理來說,贏得遊戲的方法,就是現在和他眼神交流,交換暗示和資訊,可他半點都不想抬起頭去看仲星燃的眼睛。
木緒儒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嘻嘻地說:「有這麼難寫嗎?我只是昨天順道去翻了一下你們家後面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