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齊清淮不聽自己的話, 喬疏月有點急了,到時候兩個人都受傷可不好。
齊清淮學著話本里描述的場景取悅喬疏月,第一次做這種事, 難免緊張和心慌。
喬疏月看到齊清淮這樣子, 就知道齊清淮是不會聽自己的話的,他剛想坐起來,眼前一黑, 他被齊清淮用布矇住了眼睛。
這下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了,他對齊清淮的觸碰也更加敏感了。
不管是一開始的緊緻、微痛, 還是溫暖、濕潤, 這些感覺似乎都被放大了一倍。
唇與唇的交纏,汗水與汗水的交融, 如魚水暢遊, 其樂融融。
齊清淮看著睡在身邊的喬疏月,他垂下眼瞼, 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他看也不看自己的腰部以下的地方, 冷淡而嫌惡。
剛才與喬疏月行那事,他都不敢讓喬疏月看到那極其醜陋的地方, 也不敢讓喬疏月觸碰到。
他自己都嫌棄厭惡的東西, 怎麼能髒了陛下的眼?
也不知道今晚過後,陛下是恨他還是會漠視他?
齊清淮垂眸苦笑了下, 他回頭看向窩在被子裡的喬疏月, 窗外投進的月光似乎是忘川河, 光照在了喬疏月的半張臉上,黑卻把自己永留深淵,兩人就此隔開成了彼岸和此岸。
最終想要觸碰喬疏月的手,還是慢慢縮了回去。
睡得正香的喬疏月並不知道齊清淮的恐懼和掙扎,等他一覺睡醒後,下意識地摸向床的另一邊,冷的。
冷的?
喬疏月猛地睜開眼眸,昨晚的風花雪月隨著意識的清醒而閃現,他有點懊惱,畢竟昨晚小齊的前戲並沒有做好,會不會受傷了?
但是小齊人呢?怎麼不在床上,他去哪裡了?
剛想翻開被子下床,喬疏月就看到有個人跪在床榻前,穿著薄薄的一件裡衣,烏黑的髮絲垂落毛毯上,脖子和露出的胸膛還有點點紅印。
這人還能是誰?不就是齊清淮,身上的紅印還是昨晚喬疏月氣急了,想起這傢伙竟然在他的腰間多次作案,他忍不住就「以牙還牙」了。
「小齊,你怎麼跪在這裡?」
但現在的喬疏月顯然沒想起昨晚齊清淮的多次惡劣行為,他又驚訝又心疼,所有的注意都在齊清淮那張發白的臉上。
他急忙下床扶起齊清淮,觸碰才知道齊清淮的體溫是如此之涼,而且齊清淮還在發抖。
「陛下……」
齊清淮抬頭看向喬疏月,牽強的笑了笑:「是奴才膽大妄為,對您做出這般傷風敗俗之事,您這般好的男兒,如今……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但這都是奴才的心甘情願,死也不足惜。」
聽到齊清淮這番綠茶味十足的話,系統差點氣笑了:「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家宿主的錯?現在人都搞到手了,說這還有什麼用?」
而且齊清淮這個武功高手,怎麼可能因為夜間運動的事變得那麼虛弱?裝的!肯定是裝的!
但喬疏月沒注意到系統的吐槽,他攙扶著齊清淮上床榻,給齊清淮蓋好被子後,大喊:「張普,傳太醫!」
早已膽顫心驚候在門外的張普聽到這聲傳喚,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次是千歲大人賭贏了。
「是,皇上。」
「陛下,您不恨奴才嗎?」
齊清淮握住喬疏月的手,他的黑眸緊緊鎖住喬疏月的臉,不放過任何的細微表情變化。
喬疏月愣了下,就察覺到握著自己的手的力度又大了些,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齊清淮很害怕。
也對,如果正常人遇到像他這種情況,肯定會悲恨交加,痛不欲生,甚至想把歹人千刀萬剮。
但是他的情況不同,齊清淮對他來說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