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追求,白竟遙並不覺得痛苦難挨,畢竟這算是他和喬疏月的夫夫情趣,他高興還來不及。
但是——
最讓他悲痛萬分、欲求不滿的,是五年的禁慾生活!
看著對面吃冰淇淋正開心的喬疏月,白竟遙試探問道:「喬喬,這可是倫敦唯一一家最好吃的冰淇淋店了,我為了你,可是排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隊,才買到的全家桶幸福冰淇淋……」
說著,他嚥了咽口水:「你看,今晚能不能……」
舌頭上的冰涼又甜又酸,喬疏月忍不住的眯眼睛,舒服的嘆了口氣。
聽到白竟遙的話,他立馬睜開眼,伸手輕推白竟遙的額頭,道:「不能。」
白竟遙一陣鬼哭狼嚎,他憤恨的拿過一旁的抱枕錘了一頓,兩年了!他兩年都不能有快樂了!
喬疏月吃著冰淇淋,偷偷的瞄了眼發狂的白竟遙,心裡有些心虛,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默默的把手裡的勺子遞出去,他軟軟綿綿的臉上露出些許微笑:「小白,你也吃一點?」
白竟遙側頭,就看到喬疏月給他挖了一大勺冰淇淋。
他立馬搶過來,吞下那勺冰淇淋,又用力地挖了幾大勺冰淇淋,表情憤怒而難過。
喬疏月微微瞪大眸子,他還來不及阻止,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全家桶冰淇淋少了一半,悲痛萬分。
「我的……冰淇淋。」
白竟遙這才逐漸冷靜下來,他回過神,就看到喬疏月委屈巴巴的樣子,心下好笑又好氣。
他把冰淇淋還給喬疏月,低聲說:「冰箱還有一桶,夠你吃的了。」
喬疏月傷心的表情立馬收了回去,拿過勺子又挖了一口,一邊吃著一邊表揚白竟遙:「小白你真好!」
白竟遙看著喬疏月這瀟灑小樣,咬牙切齒道:「覺得我好,那就上/我啊!」
嘴裡的冰淇淋差點嗆到自己,喬疏月聽著這虎狼之詞,羞紅了臉,說話也磕磕碰碰的:「小,小白,你給我矜持點!」
看著喬疏月清心寡慾的模樣,白竟遙知道這下是真的不行了,他又埋頭去錘抱枕。
白竟遙:哭唧唧。
當晚,喬疏月洗了澡,本來打算一起睡覺的他一想到今天中午的對話,還有白竟遙那抓狂的舉動,頓感不妙。
他轉過頭,對身後的白竟遙說:「小白,今晚你去書房睡。」
差點眼冒紅光的白竟遙傻了:「什麼?書房?!」
喬疏月認真點頭,不容置疑:「嗯,書房!」
說著,他快速關上了房門,並反鎖。
下一秒,門外就傳來撓門聲,還有白竟遙心急火燎的聲音:「喬喬!放我進去!」
喬疏月默默搖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抱,耳塞一堵,世界終於安靜了。
睡著了的喬疏月完全不知道門外的白竟遙簡直要發瘋了,他撓門無效後,目光默默的轉移到了書房……
的陽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喬疏月就聽到淅淅索索的聲音,好像是老鼠在咬東西,鬼鬼祟祟的。
隨即,身上一重,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喘不上氣來。
剎那間,彷彿被藏在陰暗的野獸盯住一樣,危險而極具侵略性,恨不得猛撲過來瞬間咬住自己的獵物。
被這讓人害怕的目光死盯著,喬疏月不禁背後一涼,頭皮發麻,腦子也立馬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就看到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的瞪著自己,龐大的身影籠罩過來。
如幽冥一般的聲音陰沉可怕:「喬喬。」
喬疏月:「!!」
好,好可怕……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