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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表哥寧願欣賞一個下人,也不多看自己一眼……

劉浵那個沒眼色的,還在開妹妹玩笑:「妙兒一定是看見景延聽得入迷,吃醋了。」

劉妙兒臉色驟變,旋即站起身厲聲問:「我吃什麼醋?哥哥不要亂講話。」

路雲真幫腔:「是啊,表兄你是不是故意要惹世子的不愉快?」

劉浵意識到自己失言,竟當眾揭了妹妹的私密事,何況這柳硯鶯一看就是世子的人,將來不管是劉妙兒還是路景延,都要管她叫一聲嫂嫂。

「嘶——」

但聽柳硯鶯瓷片撿到一半倒抽口氣,她不留神把手指給割破了。

都是這群人七嘴八舌給害的,她最怕別人傳這種話,給她和世子湊對子,說得多了當真的人就多了,想避嫌都沒處避。

路承業見她傷到自己,快步上前在她邊上蹲下,抓起她的手:「我看看,流這麼多血,怎麼這麼不小心?」

柳硯鶯將手往回抽了抽,不自覺看向坐在椅子上動都沒動一下的路景延,乾笑道:「不礙事的世子,我下去包一下就好了…您,您先鬆開我。」

路承業見她微窘,放開手:「好,好,你先去。」

柳硯鶯抱起琵琶捏著指頭匆匆告退。

她心煩意亂心臟「咚咚」直跳,走遠了在花園的石桌坐下,隨手招來個婢女。

「硯鶯姐姐有何吩咐?哎呀,你手上怎麼在流血?」

柳硯鶯正煩悶:「看見我手上破了還去拿藥箱子來?」

婢女點點頭緊趕慢趕取來藥箱子,取了傷藥和棉紗布為柳硯鶯包紮,只是手法太差,疼得柳硯鶯齜牙咧嘴,一把將藥瓶從她手上奪下。

「不會弄就不要弄,我手上留疤了怎麼辦?」

那婢女面上不表露,心裡也是來氣,等走遠了才小聲咒罵:「也不過就是個下人,誰比誰高貴了?那小破口子,我看再不包上都快癒合了。」

柳硯鶯坐在下風口,聽得七七八八,只面無表情用棉紗布將指端血跡擦了擦,任憑那婢女去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才不跟小婢女一般見識。

婢女邊走邊抱怨,忽地在拐角處瞧見一高大人影,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忙噤聲垂頭,瑟瑟道了聲「三爺」。

路景延聽她抱怨得起勁,也知道她是在說誰,心下好笑,問:「柳硯鶯呢?」

「回三爺,硯鶯姐姐在小花圃。」

「她手怎麼樣了?」

「我已替硯鶯姐姐將血止住了。」她到底年紀小,又在氣頭上,忍不住對主子說兩句壞話,「但是硯鶯姐姐嫌我手腳粗笨,就把我趕走了。」

「知道了,下去吧。」

那廂柳硯鶯忽聽身後傳來腳步,只當是那小婢女又回來了,沒有搭理,她背對石桌坐著搗鼓膝頭藥箱,琵琶就被她放在桌上。

耳聽身後那人拿起了她的琵琶,柳硯鶯倏地轉了過去,卻見那哪是什麼小婢女,而是找了不知什麼藉口出來尋她的路景延。

「三爺。」

柳硯鶯面上帶笑驚喜地喚了聲,桌子下的手對著指尖傷口發狠一擠,原先都止住血的小口子又變得血流如注。

她疼得眼瞼一抽,嘴上甜甜發問:「三爺怎麼會來?」

作者有話說:

(注1)《玉樓春》晏殊

第16章

琵琶琴頸細長弧線優美,似美人弱腰盈盈一握。

小崇山上她狼狽逃至後山禪房,織錦側縫下的腰肢線條便是這般流暢。

路景延手持琵琶細打量,後又將它擱下,「那你是想我來還是不想我來?」

柳硯鶯眨眨眼道:「我哪敢揣度三爺的心思。」

路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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