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她討好的好時機。她對二老爺躬身說道,“老奴尊命,這就去找幾個人把大狗弄出外院打死。”
陳婆子是大夫人院子裡的一個管事婆子,平時不常跟大夫人出來走動,今天是因為大夫人近身服侍的管事嬤嬤臨時有事,她便跟來了……
陳婆子當眾點出了二老爺,二老爺也說道,“不錯,是我讓她去的。”
陸漫說話了,“陳嬤嬤,我公爹是讓你們去處置旗長的,他讓你們欺負八爺和二姑娘了嗎?”
陳婆子趕緊辯解道,“老奴縱使有天大的但子,也不敢欺負八爺和二姑娘啊……”
其他幾個婆子也不停喊著冤。
陸漫冷哼道,“你們的膽子就有那麼大,事實擺在眼前,還敢抵賴。”
她上前兩步,又對長公主說道,“祖母請看,婆子們打旗長誤傷了八爺,頭上摔出這麼大個包,衣裳也掛破了,二姑娘嚇得聲音都哭嘶啞了。她們沒有說停下哄哄主子,只知道喊打喊殺捉拿旗長。八爺和二姑娘跟著她們跑了一路,哭了一路,求她們等一等,容自己去替旗長求情,可她們都置若盲聞。在她們的眼裡,何曾把八爺和二姑娘當主子!”
長公主看到姜展魁和姜玖的狼狽樣,再聽說這些婆子如此作為,也是怒極。他們再是庶子庶女,也是主子,是自己的孫子孫女。大聲喝道,“這些老貨,當真是奴大欺主,還反天了,給我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幾個婆子一聽,都嚎了起來。陳婆子想求大夫人救命,但看到大夫人臉色不善,知道大夫人是牽怒自己了,又衝二老爺喊道,“二老爺救命啊,老奴是尊您的吩咐去捉大狗的……”
話沒說完,已經被拖出廳去。
奴大欺主的婆子被拖出去了,大廳中間只站了一大兩小三個人,還有一條趴在地上的大狗。
姜展魁又給長公主躬了躬身,哽咽求道,“祖母,旗長很乖的,它雖然長得兇,可從來不會咬人……”
大夫人本不想說話,可這小豆子睜眼說瞎話也太氣人了些。便說道,“展魁,你雖然年紀不大,但說話也要講事實。先是宇哥兒差點被大狗咬,剛剛那幾個婆子已經被狗咬傷,這些我們都看著的。”
姜展魁說道,“大伯孃,旗長沒有咬宇哥兒,它只是叫聲有些大,把宇哥嚇哭了。剛才它也不是主動咬婆子,而是為了保護我。我被婆子推在地上,還被踩了幾腳,它發怒才咬人的。”
大夫人氣得要命,她不相信他的話,但也不想自降身份跟個六歲孩子對嘴,只得閉嘴生悶氣。
二老爺看姜展魁把大夫人得罪了,更生氣了,喝道,“不管這條狗是不是護你,它咬傷了人,就不能留下。來人,拖下去打死。”
姜玖一聽,嚇得大哭起來,喊道,“爹爹,求求你,不要殺旗長,旗長很乖很乖,沒有它作伴,玖兒和哥哥會更孤單……”
姜展魁也大哭起來,叫道,“你們不能殺旗長,它是三哥給我和妹妹作伴的。它很有靈性,不會隨便咬人……”
看見兩個婆子過來拖旗長,陸漫喝道,“不能動。”
兩個婆子被陸漫嚇一跳,看看二老爺,又看看長公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二老爺氣道,“大膽!陸氏,誰給你的抵氣,嫁進我們家,先是上吊,後是領著小叔小姑大鬧鶴鳴堂,公然忤逆長輩。”又對站著的婆子吼道,“還愣著作甚?把狗拖出去宰了。”
兩個婆子又來拖旗長,旗長嗚咽著流出了眼淚。
兩個孩子的哭聲更大了。連宇哥兒都跑出來說,“不要宰旗長,不要宰旗長。”嚇得他的乳孃趕緊把他抱走了。
陸漫又大聲喝道,“不許動它!”又對長公主說道,“祖母,孫媳有足夠的理由不讓殺旗長。”
一旁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