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後,便開口說話。
“阿貴,你來了?”
“恩。”
對方看了阿貴身後的許靜他們一眼,然後又問了一句,“就是他們?怎麼多了一個人?”
阿貴搖了搖頭,說,“只有女的。”
那人立馬煥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視線落在了許靜的身上。
伸手示意了下旁邊的人,許靜的丈夫見對方向他們走來,立馬伸手拉了拉許靜,擋在前面。
“你們想要幹嘛?”
見狀,其中一人伸手和許靜的丈夫糾纏,另人則向許靜伸手抓去。
“啊啊,走開!走開”許靜一見到陌生人抓著她,立馬如驚受到刺激的動物,雙手奮力的拍打那些抓著她的人。
既然走進來,就不會有掙脫的機會。
許靜的丈夫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想要對他們動手!
阿貴應上許靜的丈夫隱恨的眼神,然後開口說,“要怪就怪你沒有看好你的妻子,讓她跑來騷擾緊咬著我們夫人不放。”
他們也不想因為他們而增加工作量,好端端的,惹了一次又一次,boss的脾性已經算不錯的了,原本並沒有將他們太放在眼裡。
偏偏有人還不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硬是要往火坑裡面跳。
玩火*,便是如此下場。
“你們!你們這是打算與舒乾集團為敵?”許靜的丈夫許韜明咬牙切齒陰狠狠的看著阿貴。
許韜明想不到銘皇集團的顧天祁會這樣做!
聞言,阿貴便笑了笑,然後抬眸看著被壓制住的男人。
“許先生就放心,我們既然敢這麼做,明天輕紡界舒乾集團最大的股東也會移位。”
沒有萬全的準備,他們又怎麼會隨意行動,更何況,只要boss願意,一天之內,他們照樣可以讓許韜明從總裁的位置上下臺!
許韜明聽到阿貴的話後,整個人張大了眼孔!
這時,許靜被帶走的那扇門裡面傳來了許靜的慘叫聲。
許韜明猛然的回頭,目光緊緊的落在那扇門上,他雙眼染上了血絲,著急的看向阿貴。
“你對她做了什麼!”
面對許韜明的質問,阿貴只能是聳聳肩什麼都不說!
許韜明著急了,身體猛然的想要掙扎,卻無奈被人禁錮著,任由他如何用力都是徒勞。
究竟裡面到底對許靜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許韜明除了心裡面焦急與憤怒,他才發現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深深的挫敗感讓他陷入了無線的自責。
他要是能更加阻止許靜的行為,要是有更多的力量,或許,就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了。
緩慢的時間,猶如度日如年,度秒如日,幾乎每隔半個小時,便會傳出許靜長達十分之久的慘叫聲。
而許靜的每次慘叫聲,都讓許韜明的臉色刷白,唯有痛苦的伸手揪著頭頂的髮絲,紅腫的雙眼,冒著青筋的額頭,痛苦的忍受著擊碎人精神領域的折磨!
八個小時,整個八個小時,許韜明嘴唇上開始出現了乾枯的狀態!等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將失去意識的許靜扛了出來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著。
許韜明一看到,立馬走了過去,然後抱起許靜!小心翼翼的扶著許靜的臉蛋!一臉的著急。
旁邊白色衣服的人看見了,便對許韜明說道。
“放心吧,袁教授已經很剋制了,不會讓她有生命危險。”
阿貴有特別吩咐過,隨意袁教授怎麼都行,只要保留性命。
但是在實驗室裡面的人都知道,說到研究,袁教授幾乎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如果不是顧先生與袁教授達成協議,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