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頸部甚至牙都疼的厲害。
遙想之前他還以為只是伴隨著年紀增長頸椎僵硬的問題,還一本正經的去中醫院針灸了一個月‘保養’。
若不是車隊的那次集體體檢,他都不知道自己腦子裡長了個瘤子——一個看似是良性, 但疼起來要人命,放久了還會壓迫視覺神經的瘤子。
早做手術早好,宋昀川沒什麼可猶豫的。
除了周衾這塊兒。
他是真的不想讓小姑娘知道,但兜兜轉轉瞞不住不說,知道了之後還太難哄。
就連在疼得不安穩的夢裡,宋昀川腦子裡都是周衾溼漉漉的眼睛,又冷又委屈, 讓他更難受了。
作為男人,他疼的時候不愛出聲, 但睡夢裡還是不受控制的悶哼了兩下。
直到半夢半醒間,宋昀川感覺到一隻柔軟的手覆住自己的額頭,耳畔是女孩兒輕輕的嘆息聲:“是不是疼的厲害啊?”
“需要叫醫生麼?”
似夢, 飛夢。
宋昀川長眉緊皺,艱難的睜開了彷彿被澆水糊住的眼。
他眼睛被留進去的汗弄的有些刺痛, 卻執拗的睜著,抬頭看揹著小夜燈俯身過來的周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