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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說自己要參加晚會,會彈一點點鋼琴這件事讓你覺得無聊,你可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卻還得勉強回應我。”
“我也害怕拿我家裡人的事情去煩你,因為我自己都煩。”
“但是,我不該以己度人的。”
“季匪。”程見煙抬起眼睛看他,瞳孔裡閃著無措的光:“原諒我一次,我會慢慢改的。”
季匪沒說話。
程見煙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角,旁邊的手指都緊張的攥起來。
這還是她給倆小可愛開個葷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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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染
◎床墊有十厘米,但想要溼透,一晚上就夠了。◎
不待季匪說什麼, 程見煙就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不得不說男人輪廓分明俊氣的臉上那張薄卻柔軟的唇,她也肖想了許久。
從剛剛他淡定的耍酒瘋時, 她就想親他了。
此刻自然不需要假模假式的剋制什麼。
季匪也就愣了兩秒鐘, 瞳孔一黯,就反客為主地摟住程見煙纖細的腰。
他把人抵在了床頭,任由女孩兒不自覺的曲起細細的腿擋在兩個人之間, 當作隔閡。
因為他可以全部摟住,把程見煙小小的身子罩在懷裡。
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身側的床墊上, 陷下去, 修長有力的肌肉繃起。
程見煙只覺得越來越熱, 彷彿周身的空氣都噼裡啪啦的泛著火花。
糾纏的嘴唇滾燙,就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纖細的手指求饒似的攀附上季匪的肩膀——知道他親密時一貫是有些兇的, 可如今大半個月沒有經歷,她還需要重新適應。
可季匪今天卻想要更想‘得寸進尺’一些。
他知道程見煙是個算盤珠子一樣的性子,不撥就不動, 他自然要去當那個‘撥弄’的人。
畢竟季匪的字典裡, 守株待兔這個詞彙永遠比不上主動出擊。
無論是做任務時還是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一樣。
程見煙被他親的迷迷糊糊,感覺到熾熱的吻從唇角轉移到下巴時,人已經從靠著床頭的姿勢變成半躺在床上了。
她身上的短袖t恤是寬鬆的版型, 隨著糾纏的動作蹭掉了一塊, 露出一片骨感白皙的肩膀。
微微聳起, 鎖骨深的可以盛酒。
季匪在那上面親了一下, 又好幾下,一點一點的, 像是小狗舔食。
程見煙被他親的癢, 不自覺縮起肩膀, 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
“為什麼不躲?”季匪輕笑,薄唇終於捨得離開她柔軟的面板,輕聲問:“你明知道我想得寸進尺。”
“躲什麼?”程見煙想了想,認真回答:“明天又沒課。”
對她來說,能不能允許自己和季匪親密這件事阻隔只有一個,那就是明天有沒有工作要忙。
其他的,都無所謂。
季匪聽了都忍不住笑了。
“你沒工作的話我就可以得寸進尺麼?”他低頭,附在她耳邊有些無奈地問:“程程,你知不知道得寸進尺是什麼意思?”
廝磨糾纏中,程見煙耳根有些紅——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
她沉默片刻,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知道的。”
季匪微微直起身子,琥珀色的瞳孔認真地看著她。
程見煙的眼睛也一樣認真:“其實我之前說謊了,我一點也不希望你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去找別的女人,當時那麼說,是不想讓自己顯得獨佔欲過剩。”
“說實話,如果你有這種需求時而需要的不是我的話,我會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