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服女人聽到陳為諷刺的話語,直接愣住了,她在公司裡擔任財務總監,向來只有她兇下屬的份,從來沒有人敢頂嘴,更別說反過來罵她了,但她一向說慣髒話,其他言辭非常匱乏,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反駁。
於是她開始使用起女人的獨有絕招,眼淚再次從眼眶中擠了出來,收斂起了剛才那副嘴臉,轉而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夾著嗓子說道:
“我承認我剛才可能沒控制好我的情緒,可是拋開事實不談,你難道一點錯都沒有嗎,我是個女生,發一下脾氣怎麼了,你幹嘛莫名其妙地罵人家,你難道不應該給人家道個歉嗎”?
看見運動服女人又哭了起來,另外的兩個女人也紛紛下場,勸說陳為道歉,顧及一下女人的面子。
陳為在心裡冷笑不止,不過還是控制小水極其敷衍的道了聲歉。
這一波衝突總算是結束了,陳為兩人又和孔懷德討論起送柴的事情。
兩人一合計,發現兩人得到的人任務是一模一樣的,都只有一句丫鬟說的送柴的話,除了特別點明午時之前這一時間點和火灶房這一地點,就沒有其他有用的資訊。
“不知道常兄和陳兄有何高見”?
聽著孔懷德文縐縐的問話,陳為有些不習慣,但還是開口說道:
“高見談不上,我只是覺得待在這裡只是等死,還不如先出去看看,先確定方位再說”。
孔懷德點了點表示同意,又轉頭詢問起旁邊白衣女人的意見,白衣女人輕聲細語地回覆了一句都聽你的,就再次閉上了嘴巴。
陳為沒再說話,直接跟在小水後面往院子門口走去。
而另外兩人則是趾高氣昂地跟在了其他人的後面,彷彿其他人走在前面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陳為出了院子,外面是一條長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遊廊,遊廊似乎依山石而建,高低起伏,錯落有致,按理來說應該是典雅古樸的,卻配上了詭異的白色燈籠,暗黃色的燭光灑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顯得怪異而又陰森。
而遊廊外面更是什麼也看不見,彷彿遊廊內外已經不再是一個世界,黑暗已經將一切阻隔。
陳為也沒有停留,直接和小水一起揹著柴火朝著遊廊的一側走去。
孔懷德看見陳為沒有怎麼猶豫就選擇了一個方向,想來應該是有一定的把握,也沒多想,就直接跟了上去。
陳為跟著小水在遊廊裡走了不知道多久,忽然遇上了一個端坐在路邊的乞丐。
這乞丐是真正意義上的骨瘦如柴,骨頭和面板之間沒有任何填充物,顴骨已經完全突出,本該是眼眶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面板上則是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灰色老人斑,垂暮之態可見一斑。
“詭奴還是詭異”?陳為在心裡問小水。
“詭異,但是大概只有c級。”
麻煩你把只有去掉行嗎?上次陳某人對付某b級詭異純粹就是走了狗屎運,碰到一個苟王,有心算無心,藉助道具才解決,真碰上c級詭異,硬剛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畢竟是這裡是詭域,還是有一定邏輯和規律的,操作空間也還是有的。
陳為自己留在原地,讓小水走上前去,彎腰問道:
\"老人家,您坐在這裡幹什麼呢”?
乞丐乾枯的嘴唇動了動,吐出了一串不明音節,眾人聽得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所以然,不過對陳為來說倒是不陌生,因為這個乞丐說的是詭異語。
陳為心中瞭然,不過卻沒有聲張,而是轉身問向孔懷德:
“孔兄可知道這位老人家在說些什麼”?
聽到陳為的問題,孔懷德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老乞丐在說什麼。
陳為點了點頭,面露遺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