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滿了整個瞳孔。
胡耀他們雖然是普通人,但是在軍方也接受不少的詭異基本理論,不然也沒本事參加特訓。
而他學習的基本理論裡,自然有人類對詭異的大致研究程序,而由於接觸詭異對人體的影響,即使是詭師,也很難長時間接觸研究,更別說在研究人員佔絕大多數的普通人了。
所以特理局總部對詭異的研究一直停留在相對錶層,即使有了能夠隔絕詭氣影響的裝備,也暫時沒能取太大的收穫,而這又表現為特理局的人造詭器一直停留在低序列,真正的高等級“大殺器”寥寥無幾。
所以他們幾個一貫認為,對詭異的探索是困難且危險的,至少也得是充分準備和大量準備才能完成。
當看到陳為的解剖過程,他們的三觀都有被震碎的趨勢,畢竟陳為除了稍微出了點汗,給人的感覺就是輕鬆愜意,甚至可以說是優雅精緻中帶上一些嚴謹的紳士。
周邦雖然最疑惑,卻也是最安靜的,他是特理局的詭師,但出身于軍方,在這個詭界入侵,詭異猖獗的年代,現在的駐軍特理局,在經過無數次的教訓後,內部的決策層已經有了不小的分裂傾向,而目前激進派佔主要地位,甚至和特理局總部都時不時有衝突。
人人都有目的,但是激進派目前簡直可以說是偏激,他們不會允許任何有可能造成威脅的個人或者組織超出他們的掌控,所以駐軍特理局在清繳降神教等反動組織的時候特別積極,同樣當他們遇到不明立場的,攜帶大量秘密且不能排除威脅的“自由人”時,他們也絕對不會吝惜手段,務求得到最快最準確的情報,而給“調查物件”造成的影響,也只是“適當的犧牲”罷了。
所謂的“調查”手段,沒有人比周邦更熟悉了,而駐軍特理局已經開始介入火車事件,肯定會查到陳為身上。
周邦不敢更不希望讓陳為經歷這一切,而他的身份又不允許他做出其他的選擇,所以只能選擇緘默,保持不知情的狀態,什麼也不做,這已經是周邦唯一能為陳為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