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甦醒,耽誤了回府的腳程。燒掉血衣是為了不讓祖母擔心,並非為了別的。」
他刻意隱去了和土匪交戰時的激烈場面,只輕描淡寫一筆帶過,聽者卻震撼不小。
路雲真直接紅了眼睛,走上來盯著他問:「如果阿爹不說,你是不是不光瞞著祖母還要瞞著我!」
路景延只搖搖頭,讓她站回原位。
「哥哥!」
平暘王妃適時開口:「雲真,不要聒噪,你阿爹還在和三郎問話。」
「是…」路雲真委屈巴巴退了開去。
平暘王得知此事頗為震驚,京城郊外仍在天子腳下,怎的會無端發生這等罪大惡極之事?
路景延前世不知其因,死過一回才清楚現下民生並不安定,京中亂臣藏汙納垢,增收賦稅百姓怨聲載道,邊疆吐蕃虎視眈眈,此時的豐年稔歲安居樂業不過是千里之堤崩潰前的假象。
平暘王礙著家中女眷在場,沒有細問下去,只道:「三郎,你回府還未拜見祖母,先去見過她老人家再回來與我詳說。山匪的事就別和你祖母提了。」
柳硯鶯回榮春苑搓了三遍手。
只感覺上邊的血跡全都漚進了她面板縫隙裡去,怎麼也洗不乾淨。
秋月今日清閒,老夫人剛從佛堂出來,正在廳裡見孫兒,她出來拿點心的功夫就看到柳硯鶯在院裡搓手。
「一上午幹什麼去了?搬花要這麼久?」
「你管呢。」柳硯鶯懶得理睬,進屋換衣服去。
本來拿出了最貴的一件衣裳,就這麼被路景延給弄髒了,沾上人血真是開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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