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樸實無華地選擇躺在荒涼的沙灘,一起什麼也不幹地躺著。
“剁椒魚頭,你說,人活著有什麼意思啊?”楊楚一如既往喜歡在夢裡思考這個命題。
“沒意思。”於瑜憑心而答,放鬆地合上眼睛。
他將手指埋進海灘的細細的白沙裡。她的夢有和煦的光線和柔軟的海風,陽光如同貪睡的小貓,趴在他光滑的肚皮。
半響後。
“剁椒魚頭,你在休息嗎?”她無事可幹,找他閒聊。
於瑜抬起眼皮……才不是呢。特種兵生來被訓練做任務,他擁有超強的體力,從來沒被教過休息,也從來都不休息。
楊楚轉身問他:“你更願意呆在這裡,還是更願意在北京?我的意思是,更願意被賣到北京的生物實驗室。”
“這裡吧。”他自動忽視她後半句:“北京人太多了,去到哪裡都是人。”
她附和:“我也是,更喜歡荒島。”
“為什麼?”他問。
她想了想,說:“北京,只讓我想到上班。荒島,更能容納浪漫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