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玩鬧了一會兒,任盈盈忽然問道:“大理那邊你又是怎麼打算的?”
兩人單獨相處時,宋青書才說出真實的計劃,她有理由相信,情郎在大理也有所佈置。
宋青書一怔,反問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等大理抵擋不住,主動相求的時候再出兵幫忙?”
任盈盈不太相信:“你不是說跟大理幾個郡主有婚約,怎麼只考慮利益?”
宋青書又是一怔,下意識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跟任盈盈在一起的時候,除非對方主動問,他很少提其他女人,也從來沒有提過跟大理的關係,剛剛說起木婉清也只是說她是西夏木家的女兒。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聲音清美:“某人昔日在朝堂上大放厥詞,聲稱金國、清國、蒙古、大理、吐蕃……各個國家都有你的朋友,怎麼這會兒不認賬了。”
宋青書立馬想起來了,當初為了增加分量,自己確實在南宋群臣面前說了自己的人際交往,意外地看了任盈盈一眼,用感慨的口吻道:“盈盈連這事都知道,情報工作做的真不錯。”
“別扯開話題,你這個大理郡馬是真的還是瞎掰的?”任盈盈十分好奇。
“半真半假吧!”看到了任盈盈臉上的疑惑,宋青書解釋道,“我確實跟鎮南王段正淳的幾個女兒……情投意合,但那都是私生女,沒得到段氏一族的承認,更何況我這個所謂的郡馬。”
“哦!”任盈盈立刻明白了,追問道,“既然你這個大理郡馬的身份大有水分,那你跟大理段氏的真實關係如何?”
宋青書沉吟一會兒,真誠道:“我跟大理世子段譽打過一些交道,互相看不上眼,去過天龍寺,跟那裡的高僧有過一些矛盾,還重傷過輩分最高的枯榮大師,五絕之一的一燈大師嘛……也見過兩面,還交過手,他的一陽指造詣倒是不錯。”
任盈盈驚吟一聲:“搞了半天你跟大理段氏不但沒什麼交情,仇怨還不小。”
“頂多是一些小摩擦,說仇怨就太過了。”由於大理國力弱小的原因,宋青書沒有太在意跟段氏高層的關係,無論是去天龍寺智取劍譜,還是在擂鼓山重創枯榮大師,都只是隨心而為。
任盈盈掙脫開宋青書的懷抱,再次問道:“既然你跟大理關係一般,這次也打算袖手旁觀嗎?”
“如果其他國家攻打大理,我確實懶得管,但既然是蒙古的謀劃,我自然不會讓蒙古稱心如意,不過大理也沒弱到區區幾萬兵馬就能踏平的地步,要是真的力不從心,等他們來求我,我再獅子大開口,不,是提出一些合情合理的要求。”宋青書說出了真實想法。
任盈盈一副就知道你是這種人的表情,感慨一聲:“期待你能早些平定這個亂世,不僅百姓不用再過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們也不用天天算計這算計那。”
“三年,三年之內我要讓分裂上百年的中原重歸統一。”宋青書顯露自信的眼神,這不僅是對任盈盈的承諾,更是對自己的鞭策。以他如今明裡暗裡掌控的勢力人脈,他有這個信心。
“真到那時,天南地北的姐妹也可以聚到一起,大家可以好好交流感情。”任盈盈笑靨如花地說道。
任盈盈雖然在笑,宋青書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名叫殺氣的東西,急忙再將她摟進懷裡,安慰道:“無論如何,盈盈永遠是我最愛的人。”
任盈盈輕哼一聲,臉上卻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不管真假,女人只願意聽她想聽的話。
……
兩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過,天下局勢風平浪靜,沒有發生明顯的變動,也可能有些地方正發生驚天動地的巨亂,卻不為外人所知。
臨安街道上,一行人緩緩走動,他們身上的衣著和做派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