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了這種小白臉。”葉二孃眼中充滿鄙夷。
雲中鶴神情一僵,他當然不是變得喜歡男人了,而是在西夏的某一天,他驚恐發現自己似乎喪失了某部分能力,甚至在面對怡紅樓的頭牌姑娘都……力不從心,下面……完全沒有反應,這兩年他試了無數方法都不見起色,甚至連秘製的陰陽合歡散都用過了,還是沒有反應,對於他這種淫賊而言,不能近女色簡直比死還可怕,恐懼之餘更大的是戾氣,所以他這兩年的性情越來越扭曲,見到段譽這種俊俏男子都忍不住動手動腳,以證明自己那方面沒問題。
屋頂偷看的宋青書暗笑不已,當初在西夏施展反間計,想要去看望林平之卻苦無良策,幸好那時雲中鶴冒了出來,自己假冒他的身份混進了天牢,至於昏迷中的雲中鶴他也沒有放過,一腳廢了他的腎經,讓他從此再不能人道,也算解救了無數良家女子,沒想到這傢伙竟因此有了斷袖之好,倒是始料未及。
段延慶對雲中鶴的舉動毫無反應,腹聲低沉:“估計這時那些人已經發現段譽失蹤了,在四處找他,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再休息一個時辰就離開。”
正玩弄段譽的雲中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既然這麼危險乾脆現在就離開,為何還要多停留一個時辰。”
雖然玩弄堂堂大理世子的感覺很爽,但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段延慶沉聲道:“不必多問,我自有打算,這裡靠近天龍寺,段正明他們沒那麼容易找來。”
望著破敗的寺廟環境,段延慶眼神有些朦朧,當年他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去天龍寺尋求幫助,卻被告知親叔叔枯榮大師閉關,連天龍寺的門都沒進去,正當他絕望待死之際,觀音菩薩出現了,給了他溫暖和慰藉,更給了他活下去的信念,後來他就是在這裡,和慕容景嶽做了交易,治好了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