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以白眼對他,啟唇道:“你倒是跑得快,宋大俠要不是身份擺在那裡,恐怕都要被瓔珞她們給分屍了,好在他帶的鐲子足夠多,每個人都有一份,這才不至於釀成慘案,之後宋大俠再也待不住,急忙找了個理由溜了,我給他安排了住處。”
宋青書愛憐地摟住任盈盈嬌柔的腰肢,眼中盡是憐惜:“果然還是盈盈最貼心,不枉我將齊王府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你處理,不過怎麼還叫宋大俠?”
任盈盈臉色微紅,輕嗔道:“爹爹和我預想的一樣,謙和敦厚,恂恂儒雅,有一派宗師之風,不知怎地生出你這麼個油嘴滑舌的小混蛋。”
的確,宋遠橋和宋青書的性情做派可謂天差地別,不明內情的人把腦袋想破都根本想不到兩人竟是父子。
“因為你們就喜歡我這種小混蛋啊!”宋青書輕笑道,摟著任盈盈腰部的手更用力了。
很快來到了正廳,果不其然,一大群鶯鶯燕燕在那裡候著,一個個手腕上多出一個碧綠的玉鐲。
出乎宋青書意料,阿珂居然也有一個,好像珍寶一樣用手撫摸著。
宋青書以手扶額,這下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了,陳圓圓會怎麼想?其他女人會怎麼想?
快速驅逐某些念頭,宋青書換上和煦的笑容,怎麼可以在自己這麼多女人面前愁眉苦臉?
眾女見到他自是驚喜,吃飯途中席間充滿了歡聲笑語,用完膳,眾女還在聊天,宋青書再也按捺不住,在眾女驚愕的目光一把將薛寶釵抱起。
“我和寶釵要單獨商談一些事情,你們繼續。”宋青書留下一句,直接扛著懷中佳人往房間走去。
眾女都鬧了個大紅臉,心想你要找理由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吧!誰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如此明目張膽,當真是一點都不掩飾色狼本性。
任盈盈、沈璧君這些人還好,早就見過他荒唐的一面,接受起來快的很,傅氏姐妹就沒這麼多的承受能力了。
傅君瑜悄聲道:“傳聞真是毫無誇張,宋公子風流無度,好花貪花,當真我們外人之面都不避諱一番。”
傅君綽玉頰微紅,小聲回應:“宋公子非凡人可比擬,行事自然不同尋常。”
“姐姐,我怎麼感覺你一直在幫宋公子說好話,該不會春心萌動了吧!”傅君瑜唇角帶有揶揄之意。
“你這死妮子,怎麼總開我玩笑,看來是這些年對你太放縱了,導致你越來越放肆,簡直無法無天!”傅君綽用手去捏傅君瑜的耳朵,不過傅君瑜武功不弱,嬌笑著躲開了。
姐妹打鬧了一會兒,傅君瑜忽然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賈寶玉那小子到底去哪兒了,還說不會忘記我們,我們都來南宋找他了,結果他根本不在臨安。”畢竟她們來中原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跟賈寶玉的一段緣分。
傅君綽黛眉微蹙,低聲道:“我曾私下問過宋公子,他說寶玉當了西夏駙馬,如今應該在西夏,而臨安的賈家有謀反之舉,還是因為有宋公子的庇護才沒有被抄家滅族,但也元氣大傷,難有崛起之日,寶玉恐怕也不會再回南宋了。”
“啊!”傅君瑜唇間一聲失控的驚吟,隨即怒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當了駙馬,有了公主之後肯定沉迷在榮華富貴和溫柔鄉中無法自拔,哪裡還記得我們。”
傅君綽沒接話,神情同樣有些落寞。
黃衫女離傅氏姐妹很近,加之功力高深,姐妹倆的談話都被她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只見她風姿綽約地走過來,微笑道:“兩位姑娘不必傷心,你們一定會再見到賈寶玉的。”
一句話令得傅氏姐妹眼中泛光,傅君瑜問道:“真的嗎?”
語氣中有些不自信,就像她姐姐說的那樣,人家都已經是西夏駙馬,而且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