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便已瞭然回過頭對黑天心道:
“族叔,你是瞭解我的。我三兄弟雖然喜花街酒巷,但從來沒誤過什麼事。”
“沒誤過什麼事,那黑幕白不是你族弟嘛他是怎麼死的”
“先被一個來自拒北的漢子打傷,又被一個使金身法相的長髮漢子打死了。”
“拒北的漢子”
“八九不離十,象伯水族叔道破的跟腳。”
“佛國的人”
“好像是,好像不是。”
“怎麼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話都不會說了,被人打傻了。”
“用的是佛家的蓮生造化之道,可是佛國,世道一亂便關門。如今西洲將亂,佛國應該已經閉戶了。”
“佛國雖然一般都講求內,莫向外求,依然不可小心。”
想到此處,黑天心目光一沉。如果只是金兌城強梁直接打上門便是,如今牽扯到了拒北城還有佛國不得不慎重一下。便喚出傳劍符來,將瞭解到的資訊傳回了夜叉族中。而這個訊息一傳說便收到了回劍,信中言:
“先莫輕舉妄動,待探探風聲……”
幾位家老一聽牽扯到了拒北和佛國,也是慢慢凝息,思索其中的利害關係。畢竟如果真的一開戰……
想到此處,黑天心便又開口對花酒三兄弟道:
“起來說話,這事不能怪你們。”
鬆了一口氣的花酒三兄弟剛起身便又見黑幕夜開口道:
“族叔,你是瞭解我的。”
不想被黑天心打斷道:
“行了,滾出去吧。這些時日切莫再惹事生非,別去那金兌城晃悠。”
“族叔,還是你瞭解我。”
出了大廳的花酒三兄弟,只見黑幕夜又笑著開口道:
“咱哥仨,繼續走。”
“走。”
“老夜,你臉上的傷。”
“走兩步便好了。”
說著花酒三兄弟便又出了夜王府,只見剛出了府的黑幕夜鼻青臉腫已經全消,根本不像捱過打的妖……
寧靜下來的夜叉族,暫時不敢輕舉妄動,而俊猴兒朱閻總算尋到了王家,輕輕敲起王家的大門。
此時聽見敲門聲的猿櫻快送跑前開門,一開門便看見了一身書生打扮,耳兒上掛錘釘的俊猴兒朱閻。
其實,朱閻去猿府時猿櫻便已聽見只是多年未見不敢相信,如今真的登門而來,便快速跑來。
杏目圓亮細眉舒展的猿櫻臉上掛笑喜上眉梢,看見俊猴兒朱閻便開口道:
“大哥,許久不見了。嫂子呢”
“嫂子,在家呢。”
“吵架了”
“你嫂子看了東洲一儒生寫的什麼叫白蛇傳的,非要拉著我去那中洲之上尋那雷峰塔。苦死我了,我跟你嫂子解釋那是小說不用信。後來你嫂子便悶悶不樂,便將自己鎖在門內衝擊八境一品了。”
“大哥,我明白了你被趕出家門了。”
“小妹,你怎麼能這麼揭大哥的短。”
“本來就是。”
繞了下頭的俊猴兒朱閻,想到猿櫻是我小妹我可捨不得打,王不利啊你完了。轉念間俊猴兒便又開口道:
“妹夫呢,許久不見他了,怪想他的。”
“呵呵,大哥,不利在屋裡看書呢。”
“豈有此理,我過去說道一番。”
兄妹二人邊走邊說,便來到了屋內,此時正在書房的王不利盯著那本白蛇傳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其中水漫金山橋段更是心中有氣忍不住道:
“法海這廝,要不我去中洲一趟拆了他的金山寺砸了他的雷峰塔。”
不想,這時猿櫻已經領著俊猴兒來見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