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中的潺潺流水。
蘇瑤指著其中一字,「六郎最早習字時,便是用的七行箋,那是我從二叔父那磨來的,價雖不高,白潔細潤,練字最好,當時在洛京卻是少見。」
「但這種紙有一不妙處,便是間隔極窄,所以每每寫橫之一筆時,便覺得約束。久而久之,我跟六郎落筆時,橫之一筆都會刻意收束。」
慕衍顯然是沒留意過自己有此習慣。
他蹙了蹙眉,將信箋取來,果然發覺仿寫的那封,在每字的橫之一筆收尾時,更瀟灑利落些。
與他完全不同。
蘇兼不信,將信箋仔細對比,才啞然無聲。
秦芩現下已經是面色慘白。
她艱難道,「那我收到的信,字跡怎會與殿下如此相像?」
鄭培這會就急嚯嚯地冒出來將功贖罪了。
「秦娘子,我家殿下的字跡雖是未曾如書法大家般流傳於世,但朝中、士子間也不乏留存著。」
「既然有人存心要陷害我家殿下,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請個人仿寫筆跡,並不算難事。」
秦芩一陣陣眩暈,最後看慕衍一眼,就見他唇角微彎,眸色柔和地看著長寧縣主,連一絲眼神都不曾給她。
她臉皮還沒有那麼厚,登時就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堂裡沉默了一瞬。
蘇兼沒想到鬧了這麼大的烏龍。
他性子灑脫,做錯了事自然會認,當下便客氣揖禮,嚮慕衍告起罪來。
蘇瑤雖知兄長是關切她,也是被人矇蔽,但到底,捱了打的是慕衍,她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看著慕衍的目光著實有些心疼。
青了這麼大一塊,得多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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