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好,每日被慕衍拎去讀書。
小女郎撇撇唇角,覺得自己的悠閒好時光都被他給嚯嚯沒了。
此時,遠在太學的慕衍眉心一跳,倏地覺得,鼻尖似是有些異樣感。
據說這是被人揹地說壞話才有的表現。
小少年提筆的手微微一頓,唇邊便浮現一抹淺淺笑意。
除去遠在鳳儀宮的那位,他實在想不到第二人選。
這幾日,他拖著蘇瑤一道讀書,實是把她的不樂意和抗拒都看在眼裡。
可若非如此,這位小縣主怕冷又愛嬌,幾乎都要窩在她那張厚厚的軟榻上,整日整日地不出門,想見上一面都難。
慕衍正出神,便被韓御史點了名。
韓縝是東宮一派的老臣,雖說慕衍尚且正名,他也已是認同了慕衍的身份。
他捋著花白鬍鬚,一臉和煦,笑著問慕衍,「六殿下可知,士先器識,該作何解?」
太學裡其他人多有面露不解的。
這句不就是說人先得有器量見識,如此簡單,這有何可問的。
那幾個因慕珏缺席,而群無首的衛家子則是挑了挑眉。
這題目有些刁鑽,若是未曾讀過前朝故事,可未必能答出。
他們因著慕珏的緣故,對這位新鮮出爐的六殿下很有些看不上,相互遞了個眼色,頗有等著看他出醜的幸災樂禍意味。
卻見慕衍回神,坦然起身,先是一禮,然後溫聲答道,「士之致遠,先器識,後文藝。」
沒想到他能答上,衛家幾人齊齊蹙眉。
韓縝面露滿意,追問道,「緣何為此?」
這倒還真難不住慕衍。
他不急不緩道,「初桓有四傑,皆恃才傲物,才學過人,然其中有三,下場悽慘。曾品其言行的裴公有先見之明,道是士人謀其前程,需得以器量見識為先,再談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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