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玉:是他一點都不關心寶寶,都不知道有親子運動會這回事,我擔心寶寶難過所以才陪她去的幼兒園。」
「常硯洲:你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有點綠茶啊?」
「簡戌:那可不就是嘛,還沒上位成功就發朋友圈暗戳戳宣誓主權膈應原配,你這個小三當得無師自通啊徐逢玉!」
「徐逢玉:什麼小三?寧岫早就和他分手了,我正常追求而已。」
「簡戌:你追寧岫直接把段如珩他女兒搶走可還行,現在都恨不得把寶寶爸爸四個大字貼額頭上了吧?」
「徐逢玉:寶寶是寧岫的女兒,到時候自然也是我女兒。親爸也是爸,後爸也是爸。」
「楚睿乾:上次是誰說不屑當人後爸呢?現在就一口一個後爸也是爸?」
第二天晚上,徐逢玉參加了一個宴會,時文彥父親的六十大壽,雖說他和時文彥不熟也不對付,但時父的壽宴還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打完招呼送完禮沒多久,他就打算藉口離開,這個點趕回家沒準還能從陽臺看到寧岫的身影。
她睡前偶爾會站在主臥的陽臺上,看看夜色吹吹晚風。
當然一切都建立在沒發現他存在的前提下。
他不但不會開陽臺的燈,也不會開臥室的燈,塑造一種家裡沒人的假象。
但就在他這時,一個身穿禮服的陌生女人走了過來,目標很明顯是他。
只見她拿著香檳款款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一笑道:「徐總你好,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碰上你。」
徐逢玉眉眼散漫,一點也沒有和她碰杯的意思,嗓音冷淡:「我們認識嗎?」
潘昭霜沒想到他竟然沒認出自己,貝齒瞬間咬緊,倆人是沒見過沒錯,但她以為徐父至少給他看過自己的照片,並且她也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
她很快地收拾好情緒,語氣很柔:「上次去徐家拜訪不巧徐總有公務纏身,那我就再自我介紹一次,我叫潘昭霜,家父和徐伯父是多年好友。」
徐逢玉聞言掀起眼皮掃了她一眼,神態漫不經心的:「潘小姐是吧?麻煩你讓一下,我還有事。」
潘昭霜從小到大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忽視,好不容易保持的沉著瞬間被打破,只見她眼裡帶上質問的目光:「你知道你昨天發的那條朋友圈會給徐家丟多大的面子嗎?」
徐逢玉蹙起眉頭,眼神微動。
潘昭霜繼續道:「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是嗎?因為你在追一個孩子都四歲了的女人這件事在圈子裡都傳遍了,所以不用我加你微信就能看到各種人發來的截圖。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你爸知道了會生氣嗎?」
因為徐父對她的認可以及兩家父母商量好的意思,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潘昭霜直接將自己當成徐家未來女主人。
她可以接受男人在外面偷吃,但不能做得那麼明顯,抹了她這個正室的面子。
徐逢玉也聽出她這是在借徐父的威嚴在敲打他,冷嗤一聲,語調慢悠悠的帶著譏諷:「潘小姐這是提前在以我小媽的身份教育我呢?」
潘昭霜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被堵得語塞:「你——」
他吊兒郎當地笑了一下又說:「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愛和誰在一起我爸都管不了,同樣的,我爸的感情生活我也不會插手,所以潘小姐可以放心,你和我爸的戀情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將來你要過門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他的眼神冷下來:「你只需要記住一點,那就是你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說完他便抬腳離開。
潘昭霜憤憤地看著他的背影,下唇幾乎要被自己咬出血。
他怎麼能、怎麼敢拿這種話侮辱她?
這天下午,鬱言淮來到寧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