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應了一聲,電話很快被結束通話,車廂內重新恢復凝滯的寂靜。
寧岫緊盯著他詰問:「徐逢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徐逢玉沒回答,一路上不管她問什麼,他都沉著一張臉默不作聲。
車子很快到了逸林園。
徐逢玉不顧寧岫的掙扎,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路坐電梯上樓,然後將人塞進臥室,冷硬地開口:「你以後每天晚上都得住在這裡。」
寧岫覺得這個人簡直蠻不講理,什麼話都說不通:「徐逢玉你是不是病?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憑什麼要求我住在這裡?」
徐逢玉自顧自地開口:「以後上下班雷叔都會接送你,不要自己打車,有聚會提前說,然後讓雷叔在那等聚會結束再送你回來。」
寧岫整個人僵住,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這是要把我監禁起來嗎?」
徐逢玉抬手拽了拽領口,語氣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痞勁:「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
寧岫甩開他的手,開啟臥室房門朝外走去,她想離開這,但等到她推開入戶門時,門口不知何時多出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阻擋著她的去路。
「以後他們會保護你的安全。」徐逢玉慢悠悠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間籠罩住她,怔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徐逢玉扯著嘴角冷嗤一聲,對她的威脅毫不在意,走過去將人摟在懷裡,靠在她的耳邊說:「寧岫,只要我沒玩膩你,你永遠都不可能離開我。」
作者有話說:
第20章
要是說昨晚寧岫還存在一點徐逢玉只是開玩笑的可能性, 那現在一顆心就是完全寒了。
雷叔早就在門口等她出來了,坐上車後,那兩個保鏢就開著另一輛車在不遠處跟著, 將她的一舉一動報告給徐逢玉。
直到下班前,她還能從窗外看見那輛車的身影,側對著公司門口。
中午的時候,寧母來了電話, 說徐逢玉已經和她說過了最近他們兩個人住在逸林園, 等週末再回去看她。
寧岫知道這是威脅。
徐逢玉早就料到她擔心寧母難受, 所以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和寧母講他們結束了這件事。他也知道如果倆人在這個時候鬧翻,事情捅到寧母面前會讓寧母更加擔憂和內疚,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捏住她, 要她繼續留在身邊做情婦。
雖然他說是談戀愛, 是女朋友,但那又如何呢?
她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半點尊重,他依舊不把她當做一個平等的個體來對待, 即便給了女朋友的身份,她也不過是一個陪他上床的工具。
等他玩膩了, 她才能離開。
連最基本的自由都要得到另一個人的允許。
下班回去後,她直接進淋浴室,洗完澡沒有直接出去, 而是赤條條地站在落地鏡前, 水珠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往下滑落, 帶著一股很清很冷的欲。
直到今天, 她才第一次如此全面仔細地觀察自己的身體。
徐逢玉很喜歡壓著她在這裡做, 要她臉紅, 要她求饒, 讓她去看鏡子裡渾身泛紅的自己。
她總是害羞得將眼睫緊閉,直到受不了才睜開一條縫快速地瞥了一眼,然後軟著聲求徐逢玉放過她。
因為還對這副身體有迷戀,所以他反悔了。
是這樣嗎?
夜裡,徐逢玉回來,寧岫側躺著闔起眼皮裝睡。
一連幾天,寧岫都沒有開口和徐逢玉講過一句話,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只當他不存在。
這天週末,徐逢玉傍晚就回來了,倆人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