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鞋‐‐&rdo;商言塵伸長脖子張望。
&ldo;再買一雙。&rdo;
&ldo;我們的鞋是一起買的。&rdo;商言塵說，&ldo;限量。&rdo;
賀徵沉默片刻，說：&ldo;我的也不要了，一起買對新的。&rdo;
&ldo;哦，好。&rdo;商言塵安心地趴回來。
他的身體，隨著賀徵的步伐，搖搖晃晃，為了穩定身形，他只能環緊賀徵的脖頸。
他聽到賀徵的呼吸在瞬間亂了一拍。
&ldo;abel是很出名的攝影師，也是我媽媽的朋友。如果他真的受傷，我很難做。&rdo;他望著賀徵俊朗的側臉，附在他耳邊說，&ldo;如果是照片的主題引起你的反感，我向你道歉。&rdo;
&ldo;你道什麼歉?&rdo;賀徵眼睛直視前方，&ldo;他自己要拍這種東西。&rdo;
&ldo;主題是我們商量的，包括用男性引導，具體的引導詞，我都事先知道。&rdo;
&ldo;你……&rdo;賀徵側頭看他。
商言塵看著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瞳裡，滿滿的全是他的倒影。
&ldo;我偶爾也想突破一下，嘗試新的風格。他說要我把自己想像成雪山，我……我承認我對雪山有一點點喜歡，所以不想拒絕這個機會。我媽媽和abel認識很久，知道他的弱點，他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絕對是他自己身敗名裂。而且我要求他不能鎖門，告知他我的朋友一會就來。&rdo;
&ldo;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有你在身邊，我不會遇到任何危險。&rdo;
賀徵瞳孔收縮，腳步也同時停滯。
商言塵歪歪頭，覺得他這麼失態的樣子很少見，好奇地戳戳他的眼角。
&ldo;要是我不來呢?&rdo;賀徵的眼珠隨著他的手指轉動。
他沙啞地問。
&ldo;你已經來了。&rdo;商言塵說。
暫時沒有其他人使用電梯。商言塵按下按鈕，電梯門很快就像兩邊展開。
賀徵抱著商言塵走入電梯，聽到電梯因為年代久遠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ldo;不要太信任我，&rdo;賀徵說，&ldo;我並不一定總是那麼安全。&rdo;
&ldo;不會的。&rdo;商言塵眉眼舒展。
&ldo;你絕對不會傷害我。&rdo;
他趴在賀徵肩頭，得意地笑起來。笑的時候，潮濕的呼吸斷斷續續地拂過青筋繃起的脖頸。
他能夠感覺到，賀徵那雙託著他的身體的手臂，如燙紅的烙鐵一樣，堅硬滾燙。
密閉安靜的電梯內，急促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ldo;是我太重了嗎?你可以把我放下來，我用衣服墊著站一會。&rdo;
&ldo;不用。&rdo;賀徵面色發緊，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
汗水沿著他側臉硬朗的線條滑落。
&ldo;剛剛，我看到了，&rdo;商言塵看著地面，輕聲說，&ldo;你那裡……對吧?&rdo;
&ldo;你說什‐‐&rdo;
&ldo;你沒必要否認，那麼明顯我不會看錯。你放心，abel肯定沒看見，我也不會說出去。&rdo;
&ldo;我只是很好奇，是abel的聲音這麼有魅力嗎?還是說…&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