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塵含笑說：&ldo;那我故意做差一點。&rdo;
賀徵又和商言塵調整了一下出行計劃，商言塵似乎對他的建議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參考了一部分。
一切商議完，賀徵笑容滿面地說：&ldo;我馬上換衣服。&rdo;
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ldo;你要跟我一起去嗎?&rdo;商言塵訝異地問。
賀徵眸色沉下來，問：&ldo;你不準備和我一起去?&rdo;
&ldo;我以為你要留在酒店忙工作。&rdo;商言塵無措地說，&ldo;你的事，不是還沒忙完嗎?今天肯定有人找你。&rdo;
&ldo;誰跟你說我要工作?&rdo;賀徵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他的聲音震得桌上的水瓶都微微晃動起來：&ldo;你大清早起來精心打扮是為了和別人出去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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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酒店提供的自助。
其實可以送到房間裡，但商言塵執意要離開那個只有自己和賀徵的空間。
&ldo;塵塵，我不是故意那麼大聲說話，&rdo;賀徵低聲說，&ldo;我當時氣昏頭了。&rdo;
商言塵沒有理他，安靜地挑選著早餐。
&ldo;塵塵。&rdo;賀徵的聲音又低了一些，&ldo;原諒我好嗎?&rdo;
商言塵無動於衷。
&ldo;塵塵，&rdo;賀徵誠懇地說，&ldo;我以為你那麼早起來換衣服，還專門畫了顆痣，是為了和別人見面。我不知道是誰對你來說這麼重要，所以有點生氣。我沒想到你是打算自己出去。&rdo;
商言塵放下手裡的夾子，抬頭看他。
賀徵以為他終於要和自己說話了，雙眼一亮，卻發現他指指自己的背後。
賀徵還沒轉頭，就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
果然，餘開霽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地和他們打招呼：&ldo;早啊，賀總。&rdo;
他狐狸般的眼睛眯起來：&ldo;塵塵也早上好。&rdo;
都是圈內人，餘開霽知道自己的名字，商言塵並不奇怪。
他微笑著點點頭，繼續挑選早餐。
&ldo;你們也這麼早就起來了?&rdo;餘開霽大大咧咧地走到他們旁邊，看了看賀徵盤裡的東西，問，&ldo;有什麼推薦的嗎?&rdo;
賀徵向旁邊退了一步，用眼神警示他不要靠近。
&ldo;塵塵，我們……&rdo;他向側後方伸手，想拉商言塵一起找地方坐下，卻發現旁邊空蕩蕩的，原本在那個位置挑選早餐的商言塵，已經端著盤子，在靠窗的角落坐下。
他本就不好看的臉色頓時變得更沉。
&ldo;吵架了?&rdo;餘開霽笑得整個肩膀都在抖。
他放下盤子，手撐著臺子，身體前傾，附在賀徵耳邊，輕聲問：&ldo;要不要我幫幫你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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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塵在看到餘開霽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和賀徵正在鬧矛盾，這時候，正好是餘開霽接近賀徵的好機會。
餘開霽可以向賀徵提議，兩個人合作，他幫賀徵同商言塵和好，賀徵給他提供錢或資源。
無論餘開霽出的點子有沒有用，只要賀徵答應合作，他們就有了正當的接觸機會。
商言塵看著餘開霽靠近賀徵耳語，優雅地劃動餐刀，把盤裡的香腸切成兩段。
好訊息是，一切都還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