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塵沒有回答，在空氣裡嗅聞。
他從賀徵耳邊的頭髮，聞到鼻尖，聞到脖頸，聞到胸口。
賀徵屏著呼吸，心跳聲隨著他的靠近變得震耳欲聾。
商言塵最後舉起他的手，用鼻尖蹭了蹭，綻開笑容：&ldo;確實，很迷人的味道。&rdo;
他親吻上劇烈跳動的脈搏，婉轉而熱誠。
作者有話說：
太困了，晚上沒寫出來。
第89章
酥麻感從手腕向整個手臂擴散。
賀徵的手好像不再屬於他。
&ldo;可惜味道有點淡了。&rdo;商言塵鬆開他的手, 開始在屋裡尋找。
&ldo;你找什麼。&rdo;賀徵拉住他的手, 用手腕去磨蹭他的手腕。
屋裡開久了空調，空氣乾燥，他的嗓音也跟著幹啞。
&ldo;找……有用的東西。&rdo;
商言塵最終在客廳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香水瓶相當樸素，連品牌標籤都沒有, 只是署了調香師的名。
他將香水噴到賀徵衣領上, 揪著他的衣領聞了聞。
&ldo;好像……不太一樣，有柑橘的味道。&rdo;
賀徵屏住呼吸, 按著他的額頭，將他往外推：&ldo;別聞了。&rdo;
商言塵仰著頭, 手卻還是拽著他的衣領：&ldo;我聽說香水要藉助人的體溫，才能揮發出真正的氣味。&rdo;
他將賀徵按著自己額頭的那隻手拉低, 噴上香水, 鼻尖在指縫間聳動。
即使開著空調，那隻手還是滾燙如烙鐵。
或者說，賀徵整個人，都像被扔在鐵鍋上烤。
香水前調的佛手柑在體溫的作用下飛速逸散, 只留下溫暖的麝香。
商言塵慢吞吞地說：&ldo;好像確實不一樣。&rdo;
&ldo;聞好了嗎?&rdo;賀徵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
商言塵歪著頭看他, 笑容燦爛：&ldo;沒有。&rdo;
賀徵還沒從耀眼的笑容中回過神來, 就被推到床上。
他吸了一口涼氣，剛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就看到一個人影罩了下來。
商言塵跪坐在他腹部, 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睡衣。
從賀徵的角度，能看到他水紅色的唇，像是某種鮮嫩多汁的莓果。
白皙的指尖靈巧地在胸口翩飛, 偶爾擦過面板, 像是蝴蝶在親吻胸膛。
賀徵喉頭滾動：&ldo;做什麼?&rdo;
商言塵撥開他的衣襟, 將香水噴在他胸口，然後俯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ldo;試香。&rdo;
他連貫而輕柔地印下一串親吻，有時又會壞心眼地咬上一口。讓人沒來由地想到一幅畫面。
蝴蝶趴在花瓣上，笑吟吟地用觸角試探著花香。這些香氣似乎就是他的食物，讓他閃閃發光，神采奪目。
賀徵的大腦似乎失去思考能力，理智分崩瓦解，只有本能在驅使著身體。
他按住蝴蝶的翅膀，翻身，將蝴蝶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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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塵睜眼的時候，渾身上下都隱隱作痛，連嗓子都是啞的。
他看了一眼還在辛勤工作的空調，想，空調開了一晚上，嗓子能不幹麼。
他窸窸窣窣地向床頭櫃摸索著，想找水杯，卻碰到一個溫暖又柔軟的觸感。
他疑惑地轉過頭，大腦停擺幾秒，馬上心虛地縮回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