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播了?】
【這就沒了?】
【我還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開門!】
在賀徵關直播的那一刻，商言塵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嘴角，吮去殘留的酒香。
賀徵手一抖，差點又點成開播。
他沉沉地撥出一口氣，握住商言塵的手臂，低頭。
商言塵卻閉上眼，雙腿卸力，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軟綿綿地靠到他肩上：&ldo;一會我們就得上熱搜。&rdo;
&ldo;為什麼?&rdo;
&ldo;就是……沒有禮貌連結束語都不說就下播，以及……直播的時候靠炒cp譁眾取寵……之類的?&rdo;
&ldo;譁眾取寵?&rdo;
賀徵哼笑：&ldo;我需要?&rdo;
&ldo;不需要。畢竟賀總是多少人想請都請不去的。&rdo;商言塵直起身，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懶懶的，像是那種靠蛋糕胚撐起來，隨時都可能融化的黏膩香甜的奶油。
他倒酒：&ldo;現在不直播了，可以喝了吧?&rdo;
賀徵卻還是用手掌罩住杯口。
&ldo;還不行嗎?&rdo;商言塵上唇微微翹起，帶著點撒嬌的意味，&ldo;我直播了這麼久，嗓子都要啞了。&rdo;
&ldo;你站都站不穩了，還能喝?&rdo;賀徵不為所動。
商言塵只能接過念念遞的白開水。
水的清冽很快衝刷掉酒的甘膩，他的眼神也清明起來。
他看到賀徵的眼睛很明亮，像是天上的星星，不小心都掉進了他的眼睛裡。
賀徵等他清醒了，說：&ldo;如果你想喝的話，有一款新酒，想要你嘗一嘗。&rdo;
酒只有一小杯，看得出來是新釀的。
酒色澄澈，像是一汪清泉，酒類特有的發酵的味道之外，還帶著一股冷冽的清香。
他嗅了嗅，覺得像是沾著露珠的青草或者竹葉。
他心裡一動。
這不就是……他常用的香水的味道嗎。
商言塵淺啜一口，入口清甜，像是米酒，又有葡萄的香甜和不弱的生青感，與其說是酒，倒不如說是某種果汁。
等酒下肚，那種火燒的感覺倏地躥上來，才讓人驚覺，剛剛喝的，竟然真的是酒。
&ldo;不能喝多。&rdo;賀徵蓋住酒杯，聲線裡有種不易察覺的緊張，&ldo;怎麼樣?&rdo;
商言塵撐著臉，臉頰緋紅，眸光旖旎：&ldo;你把米酒和果酒兌在一起了?&rdo;
&ldo;不是，是米酒和果汁。&rdo;
商言塵搖頭：&ldo;不止。&rdo;
&ldo;當然不止這些，&rdo;賀徵定定地望著他，問，&ldo;你喜歡嗎?&rdo;
&ldo;嗯……&rdo;商言塵說話的時候，口齒間也染著酒的清香，&ldo;喜歡。&rdo;
賀徵鬆了口氣，揚起嘴角，鬆開了罩在酒杯上的手。
&ldo;你是不是專門給我調的?&rdo;商言塵問。
白葡萄酒是他們一起喝的第一杯酒，米酒是他們一起看月亮時喝的酒，青草的味道是他喜歡用的香水味。
賀徵但笑不語，預設了。
商言塵抱著杯子，坐姿乖巧：&ldo;別的都好說，那種生青感很難得。我會懷疑你在裡面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