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自然不會拒絕這個。&ldo;好啊, 今晚做酸菜魚當夜宵吧。&rdo;
&ldo;喵?&rdo;那萬一我們忙到明天早上呢?
&ldo;那就當早飯。&rdo;寒青不挑。
也行吧……
怎麼覺得自己把好好一個人硬是養成了一隻橘貓呢?
對此暮鴉感到迷茫又無辜。
目的地是位於市郊的植物公園,熬嗷開車載著暮鴉往那邊開,路上, 他問:&ldo;所以,那是你的同類嗎?&rdo;
坐在副駕駛的暮鴉依然是迷茫的搖頭。
&ldo;喵……&rdo;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暮鴉很清楚, 它所有的同族應該都已經徹底滅絕了,徹徹底底的那種。
關於這點熬嗷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同樣很迷茫。
暮鴉所有同族都滅亡了。
這句話可不僅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
用更確切的說法:
誕生過它們的世界都早已在未知中毀滅,它們的存在性與誕生的可能也被抹除, 無儘可能中也無法再衍生出暮鴉的同族,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所以這只是什麼?
哪怕是對熬嗷這樣見多識廣積極搞事情的存在來說,這樣的事情也太過離奇,暮鴉更是完全沒有發現了同族的喜悅,反而和熬嗷的反應一樣, 陷入到了迷茫中去。
&ldo;也許。&rdo;
片刻後熬嗷開口:&ldo;也許呢?&rdo;
暮鴉向他投去疑問的目光。
&ldo;萬一還有一個你的同族跟你一樣,早早跌入世界之間的狹縫, 也許它也沒有被吞噬,而是找到那扇正確的門, 為它自己開啟了全新的道路?&rdo;
&ldo;喵。&rdo;那我應該早就有所感應。
&ldo;一個貓群才有感應,這可是你說的, 說不定只是因為你們不再屬於同個貓群。&rdo;
熬嗷有些想當然的這麼判斷。
但暮鴉卻不支援他的想法。
&ldo;喵。&rdo;我的物種是以非常不正常的方式誕生的,從誕生開始就註定是一個群體, 永遠不會互相背叛, 也永遠不會主動分離。
我們沒有別的什麼可以去信任, 因此絕對相信彼此。
暮鴉低聲咪嗚。
我們永遠是同族,不可能喪失彼此間的感應。
熬嗷從中發現了華點:&ldo;但是你現在有了其他可以相信的什麼,對麼?&rdo;
暮鴉:&ldo;……&rdo;
說不對這狗肯定要鬧騰,說對那不就證明對方沒錯。
貓貓鬧心。
車上的兩隻不再交流,熬嗷踩了腳油門,讓車壓在限速上飛馳。
……
…………
等到了地方熬嗷就覺得自己犯傻了。
夜晚的植物園空無一人。
可現在是白天。
作為公益性質的免費公園,在中午午休的這個時間點,只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了。
暮鴉≈熬嗷:……
熬嗷:&ldo;先吃午飯吧。&rdo;
暮鴉:&ldo;喵。&rdo;同意。
熬嗷抱著暮鴉從公園大門沿著石板路往湖邊走,走著走著,一名管理人員跟上了熬嗷的